徵弦挣脱了她的手,“你别闹!”
“我没闹!”玄焱见徵弦依旧不从,心知不逼一逼他,那他们的进展可要止步不前了,没准按照他那保守的性子,还是会对她保持距离,不会跨越雷池一步。
“师尊,既然你已经承诺要娶我了,那我们现在就是道侣啦!师尊不是说魂修只有道侣或者夫妻之间才可以吗?我们现在是道侣,四年后就是夫妻,有何不可?
再说了,魂修只是为了提升修为而已!以心为念,涤荡世间污浊;以念守心,维护苍生大义。师尊难道还未勘破?”
“话虽如此,可……可凡事讲究循序渐进,我们如此……不合礼数。”
徵弦感觉身体刚褪下去的燥火又开始升腾起来,体验过了那魂修的妙处,导致他略一回味,就不免心驰神往,但同时礼义廉耻又约束着他,让他压抑着隐而不宣。
毕竟对于他来说,跨越了师徒这道鸿沟娶自己女徒弟,已经是将自己的原则打破了,若是再答应与徒儿魂修岂不是……太过放纵了!
“师尊……”玄焱这厮又开始琢磨着她那小九九,作出一副黯然神伤、泫然欲泣的模样。
“师尊都说要娶我了,却不愿意与徒儿魂修,莫非师尊心里根本就没有将徒儿当做道侣,说会娶我也只是骗我的……”
她说着从徵弦手里拿过手帕,掩面而泣,“呜呜呜……师尊连道侣之间的魂修都不愿,还说要娶我呢!师尊这就是缓兵之计啊,没有一点诚意啊……”
这一番话将徵弦的心都搅乱了,一时不知该从何解释,出口的话也有些颠三倒四,毫无章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