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能?本王让你俩来为阿荀看病,你俩在这儿挤眉弄眼的作甚!”
凌熙急都快急死了,偏偏子桐和紫苏还在那儿卖关子。
“紫苏,我们不可能诊错是吧?我也觉得像!”子桐紧张兮兮地问。
紫苏笃定道:“不可能诊错!这么简单的喜脉,怎么会诊错!”
“什么?!”凌熙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脉?”
紫苏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他家公子玉荀分明是个男子,怎么会有喜脉呢?这下连他也不确定了,又反反复复为玉荀诊了好几次脉,那脉象就是和喜脉一模一样啊!
他话都说不利索了,“回闲悠王,是喜……喜脉!”
“……喜脉?!”凌熙震惊失色,又将那些白色药丸给二人查看,二人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突然得知爱侣有了喜脉,凌熙并无一点喜悦之情,内心惊恐焦急到了极点。
男子受孕,从古至今从未有过先例,充满了太多不确定因素,她整个人都在颤抖,细密地颤抖,一遍遍地在玉荀耳边唤他。
梧栖宫的骚乱最终引起玄焱的注意,她更衣后赶到凌熙身边,就见她整个人都慌作了一团,满屋子跪着一大群大夫,都对玉荀这种情况束手无策。
玄焱询问过妹妹后,得知玉荀竟然有了喜脉,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她挥退其他不相干的众人,只留下子桐和紫苏,询问玉荀最近是否有异常行为,子桐见机会来了,鼓起勇气站出来道:
“回尊上,公子前段时间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说是公子不过是一介魔医,何德何能得到闲悠王的专宠;
还说闲悠王拥有神圣的魔凰血脉,极难受孕,要绵延子嗣,就不可能只娶公子一人!
公子自从那以后,就闷闷不乐,除了陪伴闲悠王之外,都把自己一个人闷在他的私人药房里,并落下了结界,不许我们靠近。”
“岂有此理!”凌熙怒不可遏,“子桐,你告诉本王!是哪个乱嚼舌根的贱货说的!”
“五长老家的三公子程承!”
凌熙拳头握地咯咯响,“哼!他好大的胆子!看本王不去撕烂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