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姐不愧为是亲姐妹,对待男人从不手软,顺从的时候,百般温柔;要是稍微逆了你们的心意,就会换来一场虐待……我想起当初你说的那些绝情的话,就……”
“打住打住!阿荀啊!”凌熙抱住玉荀的大腿,抬起脸来望着他,“都过去了!都过去了!过去的一切都是我太混账!我爱你!只爱你一个!其他男人,我看都不看的!阿荀……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
凌熙叫苦不迭,姐啊!你把姐夫搞成那副熊样儿,可害苦了我啊!又让阿荀联想到了以前,以后千万不能再让阿荀再去给姐夫看诊了!
见凌熙态度端正,玉荀也就翻篇儿了,他准备歇息了,凌熙连忙熟络地为他宽衣,扶他睡下,再将他搂进怀中。
每当这时,她总也忍不住心猿意马,却也只能轻轻地吻玉荀的唇瓣,不敢太用力,浅尝辄止。
玉荀往凌熙怀里靠了靠,拉过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握,道:
“熙儿,话说,你……你真不觉得我丑吗?你们鸟类,不是觉得只有拥有一身漂亮的羽毛,才叫美吗?”
“不许说自己丑!你的原形虽然是一条浑身光溜溜的蛟,但也是一条最漂亮的蛟!而且化形后,也如此俊俏!我从未觉得你丑!我家阿荀最好看了!”
被凌熙这么夸赞,玉荀破颜而笑,主动环住凌熙的腰,小声道:
“熙儿……天色已晚……”
玉荀说着将凌熙的手拉向自己腰间,脑袋埋进她颈窝,凌熙心领神会,每当这时便是她备受煎熬之时。
摸得着又吃不着,着实难.耐。
——……——
徵弦服下魔莲之蕊后,气息倒是平顺了不少,却始终不愿醒来面对玄焱,整整两日过去了,她寸步不离地守着他,耐心已经快被磨光了。
她越等越心焦,便施展入梦术潜入了徵弦的梦境,发现他独自坐在缭雾岛一条小溪边的巨石上,看着溪水潺潺流淌着,整个人像失了魂一般,了无生气地呆坐着一动不动。
“原来你不愿苏醒,是躲在这里?”玄焱忽然出现,令徵弦一下子神经紧绷,从前温柔的双眸,此时已充满敌意,道:
“魔尊,连梦里,你也不肯放过我吗?你究竟如何……才能放过我?”
“放过你?”玄焱一步一步逼近徵弦,将他按在冰冷的石头上,“我永远也不可能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