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弦点点头,毫不犹豫道:“我当然愿意配合,你说什么办法?”
玄焱体内深藏的邪肆之气被徵弦的清冷气质激发出来。
她解下徵弦的发带将他的双眼蒙住,唇瓣贴在他耳畔说了句什么,徵弦忽然就怔住了。
不过片刻功夫之后,他缓缓将双手举过了头顶,将脸别向一侧,默认同意了玄焱的要求,不过凌乱的气息,起伏不定的胸膛暴露了他的些许紧张。
玄焱迫不及待,九尾伸展而出,其中一条尾羽如同绳索一般束缚了徵弦的双手……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凌乱的凰巢殿内,玄焱睁开双眼,夫郎在怀,感觉那是神清气爽。
徵弦此时还未醒,发带还蒙着双眼,她也没有唤醒他,想起昨夜的酣畅淋漓,心中更是甜蜜,目光流转,发现怀中人的双腕竟然有几道明显的勒痕,才想起徵弦昨夜在挣扎中,被自己的尾羽又缠紧了几圈。
玄焱这只魔凰,心底也产生了罪恶感,悄悄抚过徵弦的双腕,将他的勒痕祛除。
不久后,徵弦悠悠转醒,揭开了蒙眼发带,适应了一下充足的光线,才完全睁开双眼。
“阿弦,你醒啦!”玄焱心虚地赔上笑脸,她昨夜太过放肆,准备迎接徵弦的控诉,却等来一句:
“阿焱,你是不是受过伤?”
玄焱的笑容一僵,她就是因为疗伤后太累睡过头,才没能及时回长澜的。
“你不用否认,魂修之时,我就在无意间觉察到了,你脉息虽已恢复平稳,但脉象中曾受过伤的一些痕迹瞒不过我!”
既然被发现了,玄焱也就大方承认,道:“战场嘛,这难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