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杨灵敏的眼神变得严肃：“那么你想收卫明为徒吗？”

“你认为我应该收？”

杨灵敏点头：“是有这想法…毕竟他跟你的【心途】差不多？你不是一直跟我囔囔着要收个徒弟吗？现在就是机会。我觉得他会是能继承你跟你师父衣钵的人？”

听到这，陈凯歌不由想到在学宫门口察觉到的事情，叹道：“再说吧…而且我还要问问我师父……”

“也对！是要谨慎些！”杨灵敏想起某些事情认同的点了点头。

“对了，陈前辈入世后就没有再回来见你？”

“没呢，你又不是没有见过我师父，他那老顽童的劲…”陈凯歌像是想到某些场景似的，摇头无奈，然后继续道：

“在他离开前我还特意买了手机给他，也充了一万的话费。

可是我打电话给他时，每次都是不在服务区，也不知道我那师父跑到那个旮旯去求仙问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