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了，是什么原因老夫已经知道了，与这女娲一脉，老夫确实欠下了一个因，那么如今你们找上门来要杀老夫，自然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小主，

手中拐杖横于身前，拜月教主微微挑眉，眼中此刻已然满是杀意。

“今日老夫就还了这个因果，要么老夫命丧当场，你们报仇雪恨，要么你们技不如人，老夫也送你们下去！”

感受着拜月教主散发出的恐怖杀气，同样已经明白对方身份的赵灵儿等人，瞬间也取出了各自兵器。

只是还不等她们动手，秦仁突然伸手示意她们先稍安勿躁。

随后抬头与拜月教主四目对视，眉毛突然一挑。

“怎么？听你这语气，你承认自己之前是做错了？”

拜月教主闻言目光同样锁定在秦仁身上，毫不躲闪。

“不用现在承认，早在当年动手之时，老夫就明白自己是在作恶，逼死那位圣女，就是老夫对不起她。”

“那！”

“但就算是让老夫重新选择十次百次，老夫还是会这么做，因为她必须得死！哪怕杀那种圣女有愧！老夫依然会杀！”

“原因！”

“…………”

拜月教主听到这声询问，并没有立刻开口给出回答。

一直以来不管面对什么问题，都能立刻给出答复的他，这次居然少见的沉默了少许。

片刻之后才放下手中拐杖，抬头望天，突然幽幽叹息一声。

“小兄弟，你一直生活在这片天空之下，但你可曾真正的看过这片天空？”

“看天？”

“对，你可曾想过，这天空之外到底是什么？是传说中的仙界？还是那让人心生畏惧的地府？又或者是另外一片更大的天空？天之上是何景？地之下又是何物？古人总言混沌混沌，可世间到底又何为混沌？”

目光迷离，拜月教主一时间思绪散开，似乎是在问秦仁问题，又似乎是在问自己。

“世界的尽头到底是什么？天的尽头又是什么？世人总说死后会遁入六道轮回，善者升天成仙，恶者入黄泉化鬼，可是这仙,鬼,人的区别又是何人定下的？又是何人掌控的？为何仙就天生能高高在上？为何人却必须成仙才能得以永生？这仙？到底是何人规定下来的产物？定下仙这个概念的存在又是何方神圣？你，有考虑过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