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留下他们，比起我的方式，若是让有些人来，他们会遭受非人的折磨。”葛瑞鸿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同样沉默好一会儿，才咬牙，沉声说道。

“纵然，从小，他们待我过于严苛，但，他们终究是为了我好。”

“若是，今天我们没有抓到你呢？”齐湛双眼微眯，“你留下线索，就那么确定，警方一定能在你预料的时间找到你？”

秦肖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慢慢升起一股骇然。

这个葛瑞鸿真是太厉害了，而齐湛……

可是，葛瑞鸿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我想试试这瑞海的女刑警队长是不是真名不其实，也想试试，到底有没有能够识破我？”葛瑞鸿看了眼一脸沉思的秦肖。

“我是一心赴死的，纵然，背负罪恶，我亦不想再活着，为人驱使，做下更加罪恶的事。”

“你背后有一个庞大的组织？”齐湛眸色一沉，问道。

或许，上面上他查的就是这个？

“我承认那四个人全是我杀的。”葛瑞鸿摇摇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有一句话相劝。”

“如果，你们没有足够的力量，只有瑞海警局这些人，还是不要问了，不然，对你们没有一丝好处。”葛瑞鸿重重的叹口气。

“你的能力就是被那些人培养出来的？难不成，那些人在培养……”齐湛脸色泛起冰霜。

事情难道比他想的更为严重？

“我不会承认的。”葛瑞鸿摇头，打断齐湛的话。

“八点了，我的死，会让你们对死者家属有所交代吧？”

“你……”秦肖一惊，忙站起身，还没迈步。就见葛瑞鸿嘴角已经流下了一丝黑血。

“她……”转头讶然的看向还稳坐在那里的人。

“服毒了。”齐湛脸色难看，语气冷沉。

没有问出更多线索，实在是让他恼恨。

“秦队。”齐湛站起身，凑近她，“你怀疑我来瑞海是为了什么案子是不是？”

“不用否认，我知道你查过我。”见她微微后仰，想要开口，齐湛笑着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