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该做什么,放心大胆地去做。”
“你的硬实力,老爷子我放心——”
鹤松年眸中闪烁冷芒。
他随手给陈赟丢了一个刻着鹤字的玉牌。
“老爷子我倒要看看。”
“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我鹤松年看着长大的小辈。”
“谁要胆敢使绊子。”
“我还没死呢。”
属于这位老人家数十年军旅生活磨炼出来的铁血修罗般的气场完全爆发了出来。
看着和从前一样依旧护短的鹤老爷子。
云海市新上任的佥都御史——陈赟。
大老爷们一时间竟红了眼眶。
狠狠点了点头。
......
又聊了许久。
“好了,我家的安年小子在门外听了挺久的了。”
“虽然那孩子估计也听不清什么。”
鹤松年主动结束了对话。
“我带你去见见那孩子吧,那孩子以后......一定比你强。”
“哦?”
闻言,陈赟挑挑眉,转头看向房门。
。。。。。。
门外的余安年。
‘诶?里面这俩在聊啥啊?’
‘什么擦啊屎的。’
‘根本听不清楚呢我说。’
余安年整个人都贴在门上,企图听得清楚点。
嘎吱——
门被从里边直接打开。
余安年整个人失去支撑,往里倒去。
“诶诶?”
少年发出了惊叫。
不过倒在了一个厚实的臂弯里。
是那个没见过的男人。
一个中年大叔,下巴留着青色胡渣。
不羁的长发被发带束缚住垂在脑后,耳朵两旁也垂下几缕发丝。
将近一米八的身高,他的身板子属于那种满是精肉型的,不会显得过于臃肿壮硕。
活脱脱一个究极帅大叔。
“喂,你小子。”
“就是——”
“余生,余安年?”
陈赟直勾勾地盯着余安年的眼睛。
余安年莫名有点犯怵。
毕竟陈赟可是从尸山血海里磨炼出来的家伙。
“不,不是。”
“你谁啊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