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绘师?”
“这个名词倒是挺久没听到了啊。”
鹤松年把玩着下巴白色的胡须思索着。
“嗯......”
“那个流派还有个【造物】的技能。”
余安年补充道。
“喔!”鹤松年似乎是想起来什么。
“那个女人是不是姓沈?”
鹤松年接着问道。
“是的,叫沈幽兰。”
“那没错了。”
鹤松年点点头。
“中洲【绘梦舫】,主脉传承就是沈姓。”
“对于这一脉,我们圈子里的这几个老头子倒是略有耳闻。”
“安年,你可以好好跟着那个名叫沈幽兰的女人学习。”
“技多不压身,这是硬道理。”
鹤松年对余安年嘱咐道。
接着他又说:
“像是【造物】这种技能,很多时候都能派上用场。”
“相信聪慧如你应该能明白它的重要性。”
余安年点点头。
“不过——”
鹤松年刻意拉长了尾音。
“铭刻师的技艺你最近是否有落下?”
他突然提及铭刻师。
“没有落下,爷爷,我自然不敢怠慢。”
余安年回道。
“已经制作出好几个您符合您设定标准的钟表了。”
“哦?”
“那明天爷爷我可得好好检验检验。”
鹤松年饶有兴致地微笑起来。
“那么,爷爷也得教你一些特别的东西了。”
“特别的东西?”
“对,铭刻师可不是那些钟表匠。”
鹤松年呵呵道。
“自然也是有些看家的东西在的。”
“爷爷看看这周末或者下周找个时间带你真正见见世面。”
“不然我家孙子都要给别人拐跑了,自家的东西传承不下去咯~”
鹤松年开着玩笑。
“哪会啊爷爷!”
余安年也笑着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