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周一肴跟在裴焱身后，落在裴焱后背的目光有些粘稠：“我妈最近催婚催的厉害，但我就是没遇见过合眼缘的女人，你说怎么办。”

说着，周一肴见到季晟，他躲过季晟的击掌欢迎，一不小心撞到裴焱身上。

裴焱伸手扶住他：“慢点。”

周一肴喉咙紧了紧，慢慢站好：“……嗯。”

四个人一晚上干了六瓶白酒。

季晟喝的醉醺醺的，逮住周一肴：“老周，我说，咱哥四个，樊橪那是一毕业就结婚了的，我那是万花丛中过，如今咱们老大也有了暖床的，说说你，侦探这个活就这么修身养性吗？”

周一肴也喝的眼尾发红，他浅浅瞄了裴焱一眼，微微勾唇笑了笑说：“不急，等把裴焱的事情办完了再说。”

季晟哼了一声：“啧，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卖给焱哥了呢。”

周一肴带着三分醉意，笑道：“是啊，我可是卖艺又卖身的，够忠心吧。”

裴焱没说话，季晟却拍了下裴焱肩膀，哇哇大叫起来：“喂，你到底给周一肴开了多少年薪，是不是比我多的多，让他对你又卖艺又卖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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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橪放下酒杯笑道：“喂，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学时候，焱哥帮过一肴，那时候一肴就一副以身相许终身为奴的架势，人家可不像你，眼里只有钱。”

季晟哈了一声，摆了樊橪一眼：“你以为他老周是女人啊，还以身相许呢。”

周一肴一听，趁着醉意，浅笑的望着裴焱的眉眼：“那我要是个女的，我非巴上裴焱不可，说不定我比莫莺还要下三滥。”

“我去，可以啊，老周。”季晟撇撇嘴：“你别告诉我你真惦上焱哥了。”

这时，裴焱才慵懒的抬眸，看向周一肴。

周一肴的目光和裴焱的目光在空中相撞，他也不躲，眼底澄清如镜：“惦上是真惦上，但我只盼他好。”

周一肴说完，挑眉扫了季晟一眼：“没你脑子里那些龌龊思想。”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