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晟还未回过神来,陈秘书率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毕恭毕敬一脸和善的对沐青媃道:“小媃姑娘不必惊慌,我们裴总这个人特别大度,一向不和女人计较,更何况是未成年的女学生,你逃跑的事情,我们裴总说不定已经原谅你了呢。”
裴焱脸笑肉不笑的眯眼看着陈秘书,摸摸沐青媃的后脑勺,低头嘴唇碰触这沐青媃头顶的头发:“小媃,你听到了吧,陈秘书是公司出了名的正直不阿,连他都知道我在公司对你宠爱有加,你还有什么好怕的,你说是不是,季晟?”
突然被点名的季晟懵了半晌,连忙点头,用文件重重抵在胸口:“是、是这样没错,裴总简直要把小媃姑娘你宠上天了,整个盛唐集团的女人啊,那对一个对你妒红了眼啊,此情简直是……”
“行了,出去吧!”
裴焱似乎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冷着一张脸撵人滚蛋。
走出书房,季晟撇嘴伸手往自己嘴上啪啪拍了两下,小声凑到陈秘书面前说:“哎,这万恶的资本主义家啊,连十六岁的小姑娘都骗,没人性!”
终于清净了,尧玉盛也有眼色的去门外三米远的地方守着了。
裴焱摸摸沐青媃睡的软乎乎的脸蛋,捏着她下巴,把她脸蛋抬起来。
沐青媃吓了一跳,裴焱又趁她不备偷亲她,一脸怯意的用手捂住嘴唇,防备的看着裴焱。
裴焱笑着低头在沐青媃手背上落下一个吻,吻的沐青媃心肝乱颤,手背像被电流击到了一样,一片灼热。
“这一觉睡得可好?”裴焱一脸冷傲道:“你足足睡了三个小时,看,你的身体是记得我的。”
说着,裴焱轻揉沐青媃的腰肢,不让她逃避这个话题。
沐青媃咬了咬嘴唇,不甘示弱的说:“是我在你怀里太无聊太困了,所以才会睡着。”
说完,沐青媃鼓着腮帮子,又道:“昨晚,昨晚和你睡一张床,我睡得很不踏实,今天才会这么犯困。”
“哦,是吗?”裴焱伸手,一把把沐青媃抱到他面前的桌面上坐着,然后滑动老板椅,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摁在沐青媃两侧的桌面,把沐青媃整个罩在怀里。
“都说失忆的人,做失忆中做过的事情,能够更快的找回回忆。”裴焱嘴角浮现一抹邪恶,他摸过纯金打造的钢笔,用钢笔挑起沐青媃的下巴,一字一顿邪肆道:“要不,我们试一试?”
沐青媃下巴尖被冷硬的金属钢笔抵上的那一刻,心脏就忍不住颤悠了。
这支笔,曾经游走在她的身体,也游走过不该到达的地方。
裴焱办公室还有一支一模一样的钢笔,裴焱用那只钢笔在她身上画过一只蝴蝶。
鼻尖抵在皮肤上的冰冷渗人感,至今都让她难忘。
可是,十六岁的她,不应该害怕一支钢笔。
十六岁的她,根本想不到一支钢笔,在男人手中能成为玩弄一个女人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