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毒蛇吐信之际，肖昱下意识地将陈函拽到身前，而他自身却直接撞在毒贩的刀口上。腰腹剧痛，大量的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肖昱及时地用手捂住伤口，也难以阻止血流涌出。鲜血钻出指缝，一滴一滴地躺落在地上，没一会就将地上的石板染得暗红。

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陈函眼光发直地看着肖昱捂着腰腹，满手鲜血，软倒在地上。她飞扑过去，堪堪接住肖昱，避免砸到地上二次伤害。

陈函慌了，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慌乱过。

她两只手帮忙按住肖昱的伤口，一句话都说不上来，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扑簌簌地落下。

见陈函这副模样，肖昱只觉得伤口上的痛都比不过心痛。他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细如蚊声地说：“别哭，我没事。”

血流成这样怎么可能没事？

“你别说话，别说话......”陈函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才发在沙哑得如同喉管被砂砾磨过。

此时，肖昱觉得自己就跟变态一样，明明见陈函哭得难过心中揪痛，可同时又觉得陈函为了他哭成这样心中喜悦。

明明伤口剧痛，流了那么多血，全身发冷，意识也逐渐迷糊，但有一件事肖昱却愈发清晰。他撑着厚重的眼皮说：“木槿说得对.......表白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只要将自己的真心掏出来给她看，告诉她......”

都这种时候了，肖昱还有闲心说这种话，陈函简直要被他气死。可陈函也没有办法责备肖昱，只是抱着他，一双泪眼看着他，生怕他真的就这样消失了。

肖昱缓过来一口气，继续笑着说：“有件事我要告诉你......虽然你已经知道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