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之轻声笑笑说,“弱水妹,你别急,你按我说的去做就好,我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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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虽然不解,但还是快手快脚将床单在床上拉出来,然后泡洗脸盘里弄湿递给静之。
静之拿到湿床单,就用湿床单绕住铁护栏左右最边上的铁条,然后将床单打了个结,再用一根不哪里找来的粗木棒穿过已打成环形的床单,然后开始转动穿过床单的木棒,木棒转动自然也带着床单一起转,环住铁栏杆的床单随着木棒旋转,围住栏杆的圈子越转越小,直至护栏两边的铁条也被紧缩的床单圈绷紧,木棒越转动床单越绷紧,两边铁条终于被湿床单拉得慢慢变形,木棒继续转动,护栏铁条不断被拉动变形,直至将铁条拉拢在一起,自然地露出一个大大的孔洞,足够弱水的苗条身体穿过去。
弱水随着木棒的转动,她的口也随着护栏的洞口一样慢慢张大,天啊,不敢相信,这床单有这么大的力量,不是,是不相信静之有这么大的力量将护栏的铁条拉开。
静之看着惊呆了的弱水说,“还呆着干嘛,赶紧爬出来啊。”
弱水才醒过来,赶紧在枕头下拿起她的小包裹在静之的搀扶下钻出了护栏。
静之接到弱水,顾不上多想,对弱水说,“弱水妹,你就顺着这条小路走到那个土坡,走上土坡你可以看到我拴在树边的马,你就是马旁边等我。我做些收尾工作就回来和你一起走。”
这个计划他们之前已沟通过,弱水再次叮嘱静之,不见到静之,她弱水是不会走的。
于是,两人分头行事,弱水往土坡上跑,而静之则隐入了夜色当中消失不见。
过了一会,静之爬进了弱水原来的房间,这个时候的他已将脸涂黑,戴了个瓜皮帽,他走到弱水房间门口敲了一下门,外面的小婢听到,就打开门进入房间,想看看大小姐有什么需要的,结果一走进房间,她就被一个人在后面勒住,脖子一凉,一把刀也随之架在她脖子上,身后一把低沉的男声音传来,“不想死就别动别叫,我们只是求财,不想杀人!”小婢知道有强盗进来了,吓得脸都青了。哪敢出声,只是猛在点头。。
“你们账房在哪里?”,静之特意压低装沉重的男声又问。
“在大厅左边最后排,门口挂着一把大锁的就是了,大小姐在哪里呢,求你放过我们吧。”小婢低声抽泣着说,并瞄了勒住他的盗贼一眼,看到他一半黑皮肤的脸。
“在这房间的是你们太太吗?她没事,只是被我们绑起来,塞住嘴而已。狗皮,你偷去账房看看有多少银元,我在这里看住她们。”静之故意让小婢看了自己几眼后,就把小婢绑个结实并蒙住眼睛塞住嘴巴。小婢一会只听到门开了,有人出去,但她不敢多动,因为以为刚才的黑脸强盗在这里看住她。
所谓强盗就只是静之一个人而已,静之探出头看了看其它人都在大院吃饭喝酒,没有注意在房间发生什么事。静之其实早就知道账房在什么地方,他只是故意问小婢,故布疑阵而已。账房的大锁,对跟了从小偷鸡摸狗的黑脸一伙一年多的静之来说不过小菜一碟,他用小铁丝几下就弄开锁了,然后在账房里故意翻箱倒柜,翻得乱七八糟,账房里他意外翻到300个银元,但静之没有拿,毕竟他不是真的盗匪。静之接着又悄悄回到弱水房间,见到小婢还在无声地抽泣着。他装作大发脾气,说“这么有钱的人家,账房里居然没有几个钱,白费这么多劲进入大宅来。不行,既然来一趟可不能白来,我留个纸条,你到时给你们老爷,叫他拿钱来赎回他的新儿媳妇吧!”
说完,静之就装作有几个人钻出房间。小婢听到盗劫的话,挣扎着要脱身,但手脚都绑个严实,毫无办法。
静之离开弱水房间,然后来到大院外面的三方墙的窗户上,分别点燃一根线香,然后将小串鞭炮的引线搭在线香上,当线香燃烧到鞭炮引线时,就会点燃鞭炮,这线香相当起到一个定时器的作用,鞭炮搭在不同线香上的位置都不一样,有前有后,也就是到时三根线香的鞭炮会按时间顺序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