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叔在许家等了好几天,都没有消息,他急了,问许老爷说,“我女儿嫁到你们许家,还没过几天好日子就被劫匪拐走了,你说怎么办?”
许老爷也恼了,说,“你是不是跟你的女儿玩什么花样?是不是你联合其它人做场戏给我们看,故意嫁女儿过来,把你女儿又劫回去了!白白赚了整整500个银元!你耍得好一手空手套白狼哈!现在你女儿又被你劫回去了,你还我500银元。”
许老爷的撒赖让郭叔无言以对,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他想起他女儿让他一定要记住的话——爹,以后女儿嫁入许家就是许家的人了,所有我的事都与郭家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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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了个激灵,对许老爷说,“许老爷,做人做事都讲个道理不是?前几天在婚礼上,小女与令郎已拜过堂,小女当时也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说以后就是许家的人再与郭家无关了,自他们两口子拜堂我们喝过新人茶起,他们就是夫妻,小女也就是你们许家的人,是许家的少奶奶了。我拿了你500银元的彩礼钱,我们郭家要做的,到这一步就已经完成了。而且之前我都想早点回去的,是小女以及老爷你叫我留下见证他们的婚礼我才留下的。你居然说我叫匪徒劫走女儿的,如果我有这本事不如叫劫匪直接来抢劫你好了,何需还要扯上女儿搞这么多事?反正拜堂过后,小女就是你们许家的人了,现在她被人劫走,你要给我们郭家一个交代!”
许老爷也心知不关郭叔事,只是找借口转移视线,顺便想把损失降到最小,把彩礼钱拿回来再给其儿子娶个媳妇,这样就当郭叔这事从来没出现就行。没想到被看起来不善言辞的郭叔反过来将了一军。
许老爷站不住理,只有连连道歉 让郭叔再等几天,他会再向衙门施压,并让许家的护卫去双龙镇以及更北方一点的镇打听一下消息。
郭叔也是失去主张,连声叹气,唯有私下暗暗流泪。
而此时说回静之和弱水那边。
那天从许家大宅逃出来后,静之和弱水一起坐马上,一路无语,一路小跑,快天亮时到达了静之那天藏平板车的破庙。静之扶弱水下马,让她先在旁边大石上歇一会。他去围墙后面将平板车拉出来,然后拉着马到路边的溪里,让马喝喝水,吃吃草休息一下。静之也洗一把脸精神一下,虽然一晚没睡,但静之却不困,可能是因为昨天的经历惊动魄,也可能是昨晚一整晚与弱水挨坐一起紧张不已。
静之洗了一把脸感觉清爽多了,他喊了一声,“弱水妹,下来洗把脸清爽一下吧”
弱水听到,应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走下溪边走到静之跟前,静之抬起头,“啊!”叫了一声。
“你喊什么呀?幸亏这里没有村庄没人听见”弱水嗔声道。
静之呆呆地看着弱水说,“弱水妹,你好美啊!”原来此时的弱水还穿着婚礼上穿的金线龙凤刺绣的龙凤褂,身上的金银饰物也都还在,只是凤冠霞帔在爬窗出来时弱水把它扔了。而且妆容都也还在,来不及卸去。虽然此时的弱水有点披头散发的,但在这样的服装及妆容下,弱水还是闪闪发亮,光彩夺目的,怪不得静之看到都忍不住叫出声来。
弱水看到静之看到自己美而叫出声来,尽量心甜如蜜,但还是轻轻地嗔怒道,“呆子,看完没?我要换衣服,要洗脸,要一点时间,你到板车上等我吧,我不叫你不许过来哈。”
静之答应一声,想想自己看到弱水目目瞪口呆的神情,他低着头红着脸走开了。
弱水躲到一小树丛后面,将她带来的小包裹的衣服带出一套来换上,然后将其所有金饰和龙凤裙褂一起放入包裹里,也没忘记将静之哥在集市送给她的戒指从内衣袋里取出戴上。然后再到溪边掬水洗干净脸,用随身带的梳子梳顺头发,扎了个麻花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