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跟师傅说静之接了大单,几天后才回来。
而实际上,静之几乎是连躺了三天,婉珍上午照料“若水铺”生意,中午、下午则要煮粥煲药给静之。
而博文那天下午就到怀龙镇上熊氏米粮店,叫个店里的伙伴去永成镇米粮总店,跟总店的伙计说他熊博文要到其它镇视察一下其它镇分店的工作,让他们知道一下。
安排好米粮店的事后,这几天,博文也在“若水铺”,上午帮婉珍做卖肉生意,婉珍切肉称重,他负责绑肉收钱找钱。
有时候,看着婉珍在肉案后忙这忙那,而自己也跟着婉珍忙,博文有一种莫名的平静感,感觉生活就应该是这样子,两个人一起为了生活而已忙碌,相互努力,相互扶持。有时候,他很不熟练地帮忙绑猪肉时,婉珍看着他那手忙脚乱的样子也不说话,只是轻轻地笑,他看到婉珍的笑,他都觉那刚刚注入嘴里的汗是甜的。
白天,博文和婉珍一起照顾静之,晚上,博文则在静之的小房间,放了一张长躺椅,晚上博文就在躺椅上睡,静之要起夜或喝水都是他来照料。
三天后,博文去诊所取来药膏,帮静之的纱布拆开,旧膏药卸去,发现静之的棍伤已消肿大部分,而绽开的皮肉也收敛不少,原来发黑发紫颜色的血块也慢慢有结痂现象。而博文新膏药敷上去时,静之也不会痛得哼哼叫,只是皱皱眉。
静之状况转好,精神也好了,都可以慢慢走动了。
而其实静之双腿没事,之前只是左上身实在是伤得厉害,所以一动不想动而已,因为当时一动整个左半身都痛得不行。现在状况改善,他就站起来走动一下了。
中午,婉珍拿来肉粥给静之,静之不要婉珍喂,说,“我自己来,都不是小孩子了哈。”
婉珍看着好起来的静之,眼睛都湿润了,说,“看到你好起来,我就放心了,我开始都不知道你受伤了,还伤得这么严重,你还说我没有连累你?如果你有什么事,我真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了!”
静之轻声说,“婉珍,你不要这样子,之前师傅说过,人与人相聚分开都是缘分而已。你及女儿和我、师傅能聚在一起也是缘分。既然有缘,你也住在“若水铺”,那跟我和师傅就像是一家人一样了,一家人要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吗?你以后都不要这样说了哈,不然我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