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尚善想通了,心里安心了一些的时候。
“若水铺”内屋房间传来一个小孩叫妈妈的声音,是叫妈妈服侍尿尿,还要妈妈服侍尿尿,那就最多是1岁多的小孩了吧。
尚善像是被雷再一次击中,她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啊,这个在“若水铺”看店的,被称呼为老板娘的女孩已经是一个妈妈了,那......
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那还会有错吗?
我还硬说她是静之请的伙计吗?首先一般请人看肉档,都是请男人做伙计的,另外即使静之真的请了一个女孩做肉档伙计,那静之也不会请一个带着孩子的年轻妈妈做伙计吧。
最后这个带着孩子的女伙计居然是住在“若水铺”的,而自从静之做杀猪生意后,静之就没住在寺庙,而是住在“若水铺”了。
那静之就是和这个带着孩子的女孩一起住了,都住一起了,那他们俩的关系还用说吗?
所以,那这个女孩不就是真的老板娘了?那她不就是静之的妻子了?
静之啊,你真的让我大开眼界啊,你有喜欢过我吗?我一走你就马上成亲了,还马上就生了孩子。
你是把我离开时说的“希望我再来“若水铺”时,看到你和你的孩子在一起卖猪肉”这句话当真了吗?
唉,男人啊男人!真是一种现实的动物!一种见异思迁的动物!一种不值得爱的动物!
尚善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眼泪像决堤的水坝一样,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捂住自己流泪的眼睛,眼泪仍然从指间流出,她恨自己这么软弱,恨自己为这样的男人伤心流泪,恨自己不够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