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静之说要回敬他们两下子时,那两个混混已是后撤躲闪的了,却是无论如何都躲不掉,还是被静之的棍子打中。
静之再次冷冷地说,“我再问一次,是谁叫你们过来“若水铺”闹事的?如果这次你们还是答不出来,那我唯有再赠送两棍给你们。”
“当然咯,如果两棍之后,如果你们还再答不出来,那我就会一直送下去,直得你们答出来为止。”
此时的两个混混两只手都被打得肿起老高,又不断有血渗出来,脸上肌肉都因为疼痛而扭曲变形了。
小混混的手背个别小骨头都可能已经断了,他们哪里还敢嘴硬?
他们都争着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说了出来,说何大腿如何找到他们,如何给他们钱叫他们过来闹事,让他们将“若水铺”的肉案扔出街外,把“若水铺”的牌匾劈掉当柴烧了。
尚善听完恨得握紧拳头,而静之默默听完,走到在人群中间大声对四围看热闹的人说,“大家都听到了,我们“若水铺”规规矩矩做生意,既没有低价竞争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何大腿肉档的事,而何大腿却看不惯我们生意好,用旁门左道的手法叫无赖来拆我们“若水铺”。”
“我岱静之做事从来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现在既然人家欺负我们欺负得上门了,那我总该做些什么吧?大家说对吗? ”
围观的群众自然知道何大腿做得过分了,纷纷回应说,
“对啊,哪有这样做事的”
“这何大腿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自己生意做得差,还敢找无赖来闹事。”
“何大腿前几月还见我一个妇道人家单独来买肉,多收了我钱呢。”
……
静之看到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就对那两个混混说,“走,带我们去何大腿的档口”。
那两个混混没办法,垂头丧气地走在前面,带静之去何大腿的肉档,而围观的群众自然是一大帮地跟在后面看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