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心疼茶叶了,刚才你算计柱子自行车的时候,你怎么不心疼自己的钱,赶鸭子上架,反被算计了,柱子的自行车不会驮着秦淮茹上下班,咱还的给秦淮茹买自行车,自行车票那里去搞?我觉得柱子说的对,有多大肚子,咱就吃多少饭,院里三四十口轧钢厂的工人,骑车上下班的就柱子和许大茂,人家都可以走着去上班,就秦淮茹金贵,非得弄个自行车。”
一大妈紧急闭上了她的嘴巴。
有些话没往出说。
比如你易中海为什么对秦淮茹这么关心,为什么对棒槌和槐花分外关注之类的话,一大妈没说。
就算她察觉出了事情的不对头,却依旧没说。
依着易中海的秉性,除非一大妈有十足的证据证明这一切,否则易中海肯定百般推辞。
说了等于白说。
还不如不说。
“给淮茹买自行车,这事可不是我说的,是傻柱说的,再说了,它就是一句话的事,你还将它当了真?”
淮茹!
这称呼。
分明代表着亲昵。
“易中海,秦淮茹可是你徒弟的媳妇,我劝你一句,你最好收起你那点小心思。”
“你看看你,这都钻牛角尖里面了,我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不是没招嘛,东旭是我徒弟,他死了,他媳妇在我手下干活,我要是不照顾着点,工人们怎么看?都以为我易中海是冷血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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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得,我说不过你,不过我的提醒你一句,贾张氏什么人,你可是知道的,那就是一个撒泼不讲理的老虔婆,就自行车这事,你看着办,反正我不同意。”
刚才被压制的杀人灭口的冲动。
又开始蠢蠢欲动。
换了目标。
不在是一大妈。
变成了贾张氏。
们心自问的想想。
有贾张氏这秦淮茹的婆婆在,易中海想要让棒槌和槐花认祖归宗,还真不是一般的难。
杀了贾张氏。
杀了所有挡在棒槌和槐花认祖归宗道路上的敌人。
让他们叫爹!
……
后院。
自认为是大院祖宗的聋老太太。
坐不住了。
贾家和易家结成干亲及易中海要给秦淮茹买自行车的事情,被某些有心人故意传到了聋老太太耳朵中。
饼就那么大。
吃饼的人。
少了。
还则罢了。
人们不但可以吃饱,还可以吃好。
反之。
原先吃饱并且可以吃好的那些人,就会饿肚子,饿肚子之余,就会对额外加入进来的分饼人泛起怨恨心思,怨恨分饼人抢走了自己的东西,让自己吃不饱,也吃不好。
聋老太太此时就是这种心情。
物资贵乏。
偏偏却是一个贪嘴的主。
念念不忘要吃肉,当着易中海的面提,对着一大妈的面说,反正我老太太就要吃好的。
易中海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压根给她弄不来肉,他轧钢厂八级技工的名声,连一斤猪肉都不值。
天天棒子面粥和高粱米饭伺候着聋老太太。
嗓子疼。
拉不出来。
得用扣的手段。
整日处在欲仙欲死的态势中。
易中海给秦淮茹买自行车,相当于触碰了聋老太太最为伤心的伤口,好你个易中海,妥妥的伪君子,借着我老太太扬了你赡养老人的好名声,却在我老太太最需要你的时候,你给我玩了一出过河拆桥。
一肚子的怨恨。
你有钱给秦淮茹买自行车。
轮到给我老太太买肉吃,不是说没钱,就是说没票,反正就是百般推脱。
肉跟自行车比起来。
那个更加费钱?
肯定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