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家。
贾张氏又在低声骂街。
秦淮茹见怪不怪。
不骂街的贾张氏,那才让人感到惊恐。
骂街的起因。
是贾张氏听到了许大茂与傻柱的对话,整个人由内而外的泛起了一种极度的不平衡心理,我老婆子死了丈夫,变成了寡妇,我儿媳妇秦淮茹死了丈夫,也变成了寡妇,我们贾家孤儿寡母好几口子人,眼瞅着就要断了易中海的接济,你们这些禽兽一点爱心都没有,一个让傻柱炒几个拿手好菜,一个让许大茂别空着手来,你们这就是赤果果道炫富!
“个个都是绝户!不得好死!”
秦淮茹没说话。
用手轻轻的拍打着槐花身上的被子,哄睡着小丫头。
亲生的与不亲生的区别。
顿显。
亲昵槐花。
不亲昵棒槌。
要不是顾忌易中海,想必连看也不会看一眼棒槌。
“淮茹,等晚上傻柱做好了饭,你端着碗去借。”
倒吸凉气的声音。
被吓出了秦淮茹的嘴腔。
贾家与何家什么关系,街坊们都晓得,秦淮茹更是清楚。
压根不来往。
小主,
这般情况下,你让我端着碗去找傻柱借吃的,这不是上赶着寻不痛快嘛。
说是借。
其实就是要。
要饭!
这是乞丐做的营生。
秦淮茹心里本能性的泛起了抵触情绪。
“妈,您拍着胸脯说,我拿着碗去要,人家就给吗?”
“借。”
“是借?还是要?您清楚,我也明白,合着我秦淮茹端着碗成了要饭的乞丐婆,您就心满意足了?您不为我考虑一下,您也得为东旭想想,为棒梗他们想想,您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棒梗他们落个妈是要饭婆的名声吧?”
“谁说我不为棒梗考虑?”贾张氏的声音随之提高,“棒梗今年9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咱们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我让你端着碗去找傻柱借点吃的,有错吗?你不去借,难道我老婆子去借?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儿媳妇,一点不孝顺婆婆,东旭死了,你也不把我这婆婆放在了眼中,秦淮茹,你是不是想改嫁?”
“谁想改嫁?我什么时候说过改嫁?”
“不说不代表你不想,秦淮茹,我老婆子把话撂下,有我老婆子在,你最好绝了改嫁的心思,我老婆子什么人,你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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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我?”
“我还真就威胁你了。”
贾张氏手一摔,一个搪瓷碗被她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清脆的瓷碗砸落在地上的声音。
划破虚空。
飞入了四合院街坊们的耳朵中。
身在易家,正想着事情的易中海,被惊动了。
贾家婆媳吵架。
可要不得。
他的血脉还在贾家的床上躺着,别伤了我儿子和闺女。
易中海腾的一声坐直了身子,都没用人叮嘱,穿上鞋,出了家门,朝着贾家走来。
到了贾家。
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好好的一个礼拜天,街坊们都在休息,就听你们家噼里啪啦,又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闹腾起来了?”
易中海看似在说教贾家婆媳,但他的目光,却第一时间落在了床上的槐花和棒槌两人上面。
见两孩子睡得正香。
提在半空中的心。
才得以平复。
尼玛。
得亏我儿子和闺女没事,要不然我弄死你们两个混蛋。
易中海心中发狠。
也让身在现场的贾家婆媳,打了一个冷颤。
贾张氏暗自思量了一下,易中海这么大的火气,难不成晓得自己算计了他?
偷悄悄打量了一下易中海。
又觉得易中海没有发现这是圈套。
心中镇定了数分。
从贾张氏砸落搪瓷缸那一刻开始,易中海就落在了她的算计中。
不来,还则罢了。
来了,进入贾家,等于踩了贾张氏的陷阱。
为什么非要逼着秦淮茹去找傻柱要吃的?
真是缺那口吃喝?
扯澹。
是演戏给易中海看,给街坊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