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的衣服,得洗到猴年马月去。
更让刘海中觉得毛骨悚然的事情,是一些街坊听闻刘海中要给他们洗衣服,都把他们身上的外衣换了下来,唯恐累不死刘海中,换衣服前还在地上滚了几滚,而且就当着刘海中的面做这些事情。
拎着脏衣服来得时候,一副命令式的语气,让刘海中把他们得衣服洗干净点,否则唯刘海中是问。
刘海中想反驳几句。
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
立时偃旗息鼓熄灭了想法。
不是队长。
装什么瘪犊子。
还是老老实实的依着秦淮茹的意思干活为妙。
上有政策。
下有对策。
面对街坊们丢来的脏衣服,刘海中打起了偷懒的主意。
就是磨磨蹭蹭的那种。
秦淮茹撂了一句这些衣服刘海中什么时候洗完他什么时候休息的狠话。
刘海中立时变了脸色。
小声都囔了几句秦淮茹听不清楚的话语,做起了洗衣服的事情。
傻柱两口子相互对视了一眼。
又返了出去。
刘海中洗衣服,他们两人可不放心,不让刘海中洗衣服,担心秦淮茹会闹幺蛾子,给傻柱两口子扣这个与刘海中是同党的帽子。
惹不起。
我躲得起。
怀着这样的想法,两口子抱着孩子,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来来往往都是急匆匆的行路人,但更多的是一些年轻人。
看着他们。
傻柱委实是汗毛倒立的那种感觉。
老远便把口袋里面装着的道具抓在了手里,于莉学着傻柱的样子,手中也抓着道具,遇到那些把目光望向他们的人的时候,习惯性的把抓着道具的手高举起来,朝着对方摆上几摆,对方见傻柱两口子这般乖巧,便也熄灭了找他们麻烦的想法,就这样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一直熘达到晚上六点多快七点,两人才一前一后的进了四合院。
本以为四合院内的乱子已经平息了。
结果还在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