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可有闫阜贵酒兑水或者水掺酒的说法。
要谨防假冒。
“傻柱,三大爷还能骗你不成?这是三大爷存了三年多的二锅头,这是换做了你傻柱,换成别人,就是轧钢厂的厂长来了,他也没法让我拿出这瓶白酒来。”
闫阜贵脸上。
尽显高光之情。
傻柱看到酒瓶子上面有这个泥土掩埋的痕迹。
便知道闫阜贵说的是实情。
只不过这种窖藏方式跟不窖藏没什么区别,玻璃瓶子就是窖藏一百年,它还是那个德行,跟那种坛子装的白酒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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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破没说破。
拧开酒瓶盖子。
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又给闫阜贵面前的白酒杯续满白酒,放下酒瓶子,端起酒杯,在鼻子跟前用力嗅了嗅。
别说。
这个牛栏山二锅头。
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最起码比闫阜贵往日里喝的那种掺水白酒或者兑水白酒强出不少。
“傻柱,三大爷没骗你吧。”
“三大爷,信您一次,来来来,咱们老哥俩干一个。”
一扬脖子。
一杯白酒下肚。
腹腔内。
瞬间泛起了一股子火烧火燎的疼。
这酒才是真正的白酒。
用快子夹了一口花生米。
看着闫阜贵,一脸的感慨。
闫阜贵想过种种,唯独没想过傻柱脸上会是这种感慨万千的表情,一时间有些安耐不住。
“傻柱,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三大爷?”
“觉得有点不真实。”傻柱扳着手指头,一一数落起来,“咱四合院一共三位管事大爷,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您闫阜贵,易中海身死道消,现在轧钢厂新入职员工还在拿易中海当反面教材。”
“岂止轧钢厂,红星学校也开始用易中海当反面教材。”
“遗臭万年了。”
闫阜贵一肚子的唏嘘之情。
易中海要了一辈子的名声。
却没想到名声扫地。
惹得人人唾骂。
真正的死了还不得安宁的节奏。
“二大爷刘海中,现在在里面蹲号子,吃二十年的免费大餐,三个儿子,一个个的都不孝顺,唯独您,什么事情都没有,虽然说您有点算计过头,可好懒至今没事,三大爷,我借着酒劲说句不怕您笑话的话,您呀,也得小心一点,千万别落个跟易中海和刘海中一模一样的下场。”
“傻柱,你说什么屁话那?”闫阜贵一副爱惜羽毛的表情,“三大爷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三大爷的为人,你傻柱只需要放心就可。”
傻柱心里闪过了几分感动之情。
上一辈子。
中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算计,脑子一热的创办什么养老大院,许多要了傻柱老命的家伙们,都被养活到了这个大院里面。
傻柱一天到晚的挣钱养活他们这些禽兽。
工资不够。
接私活。
接私活挣的钱不够,朝着马华借,朝着娄晓娥要。
好吃好喝的供养着这些混蛋,是闫阜贵第一个发现傻柱的养老大院有入不敷出的威胁,抠门算计了一辈子的闫阜贵,放下自己的颜面,去捡破烂换钱,想办法补贴傻柱的养老大院,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位禽兽,好长一段时间后,才发现闫阜贵捡破烂的事情,两人偷摸摸的跟踪闫阜贵,把捡破烂的闫阜贵堵在了事发现场。
一个站在道义的角度,说闫阜贵钻到了钱眼里面,吃着傻柱的饭,喝着傻柱的水,住着傻柱的房子,却想要自己积攒私房钱。
一个道德绑架的劝说着闫阜贵,说闫阜贵捡破烂的行为,等于给傻柱脸上抹了黑。
还是闫阜贵跟他们吐露实情,又有闫阜贵这个榜样在前,易中海和刘海中才做了捡破烂的事情。
闫阜贵本质上不坏。
就算是算计,人家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摆在明处,写对联多少多少钱,写信多少多少钱。
纯粹就是挣得少,家里人多。
不算计着来,有可能养活不了那么多的孩子。
源于这些方面的因素。
傻柱乐意跟闫阜贵接触。
看着闫阜贵。
压低了声音。
“三大爷,您今晚找我,除了喝酒,应该还有别的事情吧?”
是什么事情。
傻柱心里已经猜测了一个大概。
天下没有永恒的秘密。
除了他手中的工作指标。
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傻柱,三大爷本来是想等一会儿咱们喝的差不多了,三大爷再把事情跟你说一下,结果你不耐烦了。”
事已至此。
自然要实话实说。
他来找傻柱,喝酒仅仅就是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