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贾张氏好吃懒做的恶名远近闻名。
家有恶奶奶,还没有住的房子。
如此条件下,棒梗想娶媳妇,真不是一般的难,就冲院内的这些街坊,就晓得贾家会面临着什么,更何况也不是傻柱主动算计贾家,是贾家人在主动算计傻柱,你贾家做的初一,我何雨柱自然做的十五。
不就是站在道义的角度指责众人嘛。
上一辈子被易中海坑的这么惨,傻柱多少学会了一些易中海的套路。
他轻声咳嗽了一下,等街坊们的目光全都汇集到傻柱身上的时候,傻柱才缓缓的朝着贾张氏训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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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旭妈,你别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街坊们都已经知道了,你说你有理,他说他有据,孰是孰非,趁着街坊们都在,咱们好好说道说道,要不然传出孙子打奶奶,儿媳妇赶婆婆的风声,咱院内年轻后生及年轻姑娘们还怎么搞对象。”
对贾张氏的称呼。
耍了一个小小的心机。
没称呼棒梗奶奶,也没用贾张氏,而是叫了一个东旭妈。
贾东旭死了,秦淮茹身为贾东旭的媳妇,道义上有赡养贾张氏的义务,她接的是贾家的岗位。
得亏易中海死了,这尼玛要是易中海活着,见傻柱这么说,说什么也得夸赞一声后继有人。
“傻柱!”贾张氏给傻柱发着好人卡,“你是好人。”
“东旭妈,别哭了,有事情说事,哭要是能解决问题,你可劲的哭,我们街坊们看着你哭,什么时候你把事情哭完了,咱们再谈事。”
见傻柱说的在理,贾张氏渐渐的止住了啼哭,仰着一张眼泪汪汪的脸,可怜兮兮的看着傻柱。
现在的傻柱,真是贾张氏的最后依仗。
心里也是浮想联翩。
谁能想到是傻柱替她出头啊。
贾张氏想过任何人,唯独没有想过傻柱,甚至还恶意揣摩傻柱会站在一旁看戏。
“傻柱,我不哭。”
“棒梗,我还是那句话,当着一院街坊们的面,你拍着自己的良心说,说你有没有打你奶奶。”
棒梗看了看秦淮茹。
有些为难。
当初出手抽了贾张氏一巴掌,刚开始有些愕然,也就十多秒钟,愕然变成了心安理得,认为贾张氏就算是他奶奶,却也该打。
要不是贾张氏的多嘴,要不是贾张氏的胡乱炫耀,棒梗进轧钢厂的事情能泡汤吗?
干部当不成不说,连登轧钢厂门的权利都没有了,还被一院的街坊们奚落,被王亚雄这些情敌嘲笑、耻辱。
他要是想进轧钢厂,除非棒梗接过秦淮茹套粪便的马勺,以掏粪工的名义进入轧钢厂。
这工作。
棒梗接受不了,也不能接受。
虽然打了贾张氏一巴掌,心里怨恨贾张氏,但对贾张氏的一句话,棒梗表示了高度的认可,我贾家棒梗有才,进轧钢厂当干部,都是给轧钢厂面子,这尼玛直接奔着掏粪去了,等于白瞎了棒梗这份天赋。
对棒梗的未来也不好,谈对象的时候,棒梗说我在轧钢厂掏粪,估摸着对象直接会跟他说拜拜。
心中有恨。
也知道自己不能说出打了贾张氏一巴掌的大实话。
亲孙子暴揍自家奶奶。
禽兽的帽子想必是跑不了了。
面对傻柱的质问,下意识的朝着秦淮茹投去了询问目光,看看要如何回答傻柱的逼问。
秦淮茹见傻柱出头,也有些愣神,却在棒梗朝着她求助的时候,极快的反应了过来,柔柔弱弱的说了一声。
“傻柱,你难道怀疑棒梗打了他奶奶?”
于莉不干了。
心机婊的语气。
让她十分不喜。
难怪人们都骂秦淮茹,还真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这场合,当着一院街坊的面,勾引傻柱。
“棒梗妈,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这语气也不对呀?怎么婊里婊气的?”
“卫国妈,我。”
“媳妇,你少说几句,我心里有谱。”安慰了一下于莉的傻柱,朝着秦淮茹道:“秦淮茹,我在问你儿子,问他有没有打他奶奶,你儿子也不是不能说话,你搭什么话?”
声音忽的提高。
语气也变得严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