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进不去,也当不成了干部,没有工作,没有房子,脑袋上还扣了一个陈世美的名声,自身又是二婚男人的身份。
城内有工作的女娃,棒梗是不用想了,乡下的女娃,棒梗又觉得配不上他,他可是城里人,便只能打尤凤霞的主意,相貌不错,身材又好,还有工作,真是棒梗的理想伴侣,这要是被人坐实了打亲奶奶的名声,等于棒梗又多了一个脾气不好暴揍家人的坏毛病,娶媳妇,便也只能靠做梦了。
出言为自己辩解了一下。
“我没有,不是我打的。”
急于撇清自己责任的棒梗,急病乱投医。
小主,
居然泛起了将责任推到秦淮茹身上的想法,没有考虑后果,也没有考虑人们相信不相信自己的言词。
开始用秦淮茹说事。
“是我妈打的。”
想必是第一次当众给秦淮茹扣屎盆子。
棒梗的言词,带着几分磕巴。
还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尤凤霞,见尤凤霞看着自己,心中对秦淮茹的负疚感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要不是秦淮茹将棒梗工作的事情提前说给贾张氏,贾张氏也不会当众炫耀,害的某些人写了举报信,连累的棒梗无法进轧钢厂当干部。
根结就是从秦淮茹这块乱的。
这么一想。
棒梗凭空增加了几分底气。
磕巴的言语也顺畅了很多。
“是我妈跟我奶奶吵架,就因为我工作的事情,我妈说我奶奶毁掉了我的前途,我奶奶说她不是有意的,争执中,我担心他们两个人有个好歹可不好,拉扯的过程中,我妈打了我奶奶一巴掌,我担心我妈背上殴打婆婆的罪名,是我错了,我不该回来。”
好多人发笑起来。
棒梗明摆着将他们当作了三岁的孩子。
秦淮茹也气的浑身哆嗦,没想到棒梗还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主。
这场合了。
还在狡辩。
关键棒梗的谎言,三岁的孩子都糊弄不住。
“什么不是你打的,棒梗,你这时候还嘴硬?贾家就你们四个人,贾大妈脸上的大巴掌印记明显就是男人的手笔,你说贾大妈自己抽了自己,为什么大拇指是在脸颊上部,而不是在脸颊下部?”
“我。”语赛的棒梗,想不到了解释的词汇。
“棒梗,是男人,就认下,不是男人,你就死不承认,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们街坊们都知道你打了你奶奶,还要给你奶奶脑袋上扣屎盆子。”
“三大爷,这得开个大院大会啊。”
“傻柱,你看?”
闫阜贵将求助的目光,望向了傻柱。
现在的大院内。
可不是什么管事大爷说了算。
院内的小年轻们,给你面子,你就是管事大爷,不给你面子,你屁也不是。
“贾大妈刚才说了,秦淮茹和棒梗这是要将她赶回去,不是我站在贾大妈这头,就贾大妈这个岁数,到了乡下,一准没有活路可走。”傻柱的语气,加重了很多,指着秦淮茹和棒梗,一一点了他们的名字,“到时候你们两人就是杀人凶手,你们两人能睡得安心?能心安理得的的住着贾大妈的房子?花着贾大妈的钱?”
“傻柱,什么叫贾大妈的房子?花着贾大妈的钱?”
秦淮茹的语气。
透着几分淡淡的质问。
“三大爷。”没搭理秦淮茹的傻柱,朝着闫阜贵道:“开大院大会。”
“行!”
应承了一声的闫阜贵。
摆出了管事三大爷的架子。
环视着周围的街坊们。
“贾家的事情,也是咱四合院的事情,街坊们都在,咱们就敞开心扉的谈谈贾家的事情,事情的来龙去脉,街坊们都知道了,不管打了贾张氏,还给贾张氏扣帽子,秦淮茹的意思,是把贾张氏赶回乡下老家,清官难断家务事,身为外人,不应该参与人家的家事,但是哪,咱们是一个整体,必须要谈,傻柱,你来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