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回答,炎熇兵燹未再说什么,转身就准备直接离开。
上次至少定下了百年之约,百年之后,炎熇兵燹确实又一次来到妖刀界,这一次说的话更少,停留时间也更短。
甚至就连下一次见面的时间都是未知数。
“何必急着离开?你担心威名受损,我同样担心其余人说我不知礼数,待客不周。”
“暂且留下共饮一杯如何?”
收起手札,妖后向炎熇兵燹发出邀请,一副桌凳出现在两人身旁,桌上摆放着酒壶,散发着清淡的酒香。
“真是麻烦的女人。”炎熇兵燹闻言转过身,走到桌前坐下。
妖后亦缓步行至桌前坐下,取了酒杯,斟了酒推至对面。
饮酒,至少要摘下面具,要说她对面具下的脸不好奇,那显然不可能。
已经对饮茶有些心理阴影的炎熇兵燹,如今确实更偏爱酒,他伸出左手端起酒杯。
“你不担心我动手脚?”妖后看似随意道。
“无妨。”炎熇兵燹同样随意:“在我将这杯酒饮下之前,你会先失去性命。”
妖后也没有生气,而是又取了一只酒杯,给自己也倒了酒。
“请。”
随后,只见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有些事不是不能做,而是,站在妖后的立场没有做的必要,对当下局势,她自有一套看法。
炎熇兵燹抬起右手取下白玉面具,露出那张俊美的面孔,面具被他放在桌面上,此时,妖后缓缓开口:
“没想到你面具下的容貌会是这样。”
“惊异吗?震撼吗?记住,能够看到我俊美如斯的面孔,是你今生最值得铭记的殊荣。”炎熇兵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说道:
“说吧,还有什么事情?”
“何以见得?”妖后给两人杯中重新添了酒。
“无缘无故请人饮酒,一般来说,只会出现在两种情况,一种,是对人不利;另一种,则是有求于人。”
炎熇兵燹看着手中酒杯,又看向对面之人,说出自己的判断。
“或许还有第三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