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怡然不惧,腆着脸笑道:“崔妈妈看我做什么?我嫌她年纪太小,养几年再说……”
崔妈妈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先生真是惜花之人……”
我看夏烟都羞臊的要钻地缝里去了,赶忙打断崔妈妈胡说八道:“咳,崔妈妈,我是想让你看看夏烟经脉的问题。”
崔妈妈这才恍然大悟,道:“姑娘小时候受了些罪,当初夫人把她丢给我的时候,我也没少费心思给她治伤。这么多年下来,她伤也早就好的差不多了,老婆子刚才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我有些无奈道:“崔妈妈这什么话,她现在手和脚多处经脉运气受阻,怎么叫伤好了?”
崔妈妈则颇为疑惑:“这些……并不影响她平日正常活动,最多就是无法修习高深内功罢了,也不影响子嗣……”
我苦笑着打断道:“崔妈妈,我尚年轻,又还未娶妻,能担心什么子嗣!我问的就是有没有办法让夏烟修习内功。”
崔妈妈仍旧有些不解,但并没有第一时间接话,沉思了半晌才答道:“姑娘的经脉其实早就已经痊愈,药石只怕无效。若有人愿用内功强行打通,应该还是可行的。”
夏烟突然开口道:“老爷,奴婢不练了,奴婢只求好好服侍您就行了。”
我看了她一眼,道:“真是小孩子,还怕疼。崔妈妈可还需要给她把脉?不用你就先下去陪孩子们练功吧。”
崔妈妈突然笑了,道:“夏烟姑娘这些年身子调养的不错,又有习武,经脉也是愈合的极好,不用担心经脉承受不住,不过有些疼痛是难免的……”
夏烟没有脸红,只怔怔的看着我,眼神中似乎带着哀求。我看懂了,笑着咳了一声,道:“还不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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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烟退下之后,我笑着问崔妈妈道:“崔妈妈,您在崔夫人身边,不止是个女医吧。”
崔妈妈面色不变,道:“先生想问什么?”
我沉思了片刻,道:“想问妈妈的事情很多,不如妈妈先给我解释一下,我师长青先生,据我所知,就我一个徒弟,何以桃李满天下?”
崔妈妈笑了,缓缓道:“将军和夫人,自先生出现后,就开始调查先生。先生的来历简单,自然而然就查到了你师父李长青。”
我也笑了,道:“那么夫人想必和我一样,也是最近才查到我师父曾是青云会首。所以,哪来的桃李满天下,不过是旧部满天下罢了。”
崔妈妈点了点头,然后开始看着挂在墙上的岁月,道:“那么先生这把剑就是传说中的“血色”岁月吧,怪不得你从来不肯拔剑,剑身也总是缠的严严实实的。”
我心中一动,从墙上取下岁月,道:“我师父只告诉我这剑叫岁月,血色二字从何说起?”
崔妈妈道:“这剑确实就叫岁月,与郑家的万钧剑齐名,都是江湖中罕见的神兵。尊师携此剑,与“凤舞九天”李衔云在江湖中杀出偌大一份基业,自然是步步见血。此剑剑鞘呈暗红,剑身上还有一条红色血线,江湖中人见之无不胆寒色变,所以这剑名字叫岁月,外号叫“血色”。”
我缓缓的拔出岁月,剑身上果有一条红线如血痕般刺目。我拔到一半随即收剑回鞘,道:“怪不得……怪不得我师父说此剑杀气极重,出鞘必见血光,要我切莫轻易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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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头,直视着崔妈妈道:“既是如此。只怕我和我师妹,就是当世还活着的最重要的两个青云余孽。将军和夫人为何不擒杀我们兄妹向朝廷请赏,反而还把独子文炼托付于我?是因为林骁吗?”
崔妈妈微笑道:“先生果然认得林骁。将军托付独子时,并未查到尊师是常会首。傀儡夜袭后,先生让夏烟送来尊师的笔记,笔记中的内容和先前指点过夫人的人说的一模一样,而那人夫人早就查到了正是常会首。”
我点头道:“原来如此。其实林骁才是一直藏在将军府引来傀儡围攻的祸首,这人不过也是青云旧部,将军府藏他这么些时日,他究竟有什么秘密?”
崔妈妈沉默了片刻,道:“林骁能证明,青云会并非是傀儡之源,青云会反而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