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弟兄相互打了三、四十个嘴巴,一问还是不招。
济公说:“丹凤!还是你说说吧!”
丹凤说道:“我在杨家是初来乍到,有什么说的?”
济公说:“正因你来到了,才死了两个人,第三个就是任奎,被我遇上才救了他的命,你不承认,那是你的心不正,骨头不直,筋也不顺。我今天给你好好的治上一治,这叫分筋破骨之法。你想想那四娘子死得多么苦?灭绝人性的阴损办法你都想的出来,也下得去手,如今也该尝尝好滋味了,不要怨我和尚狠,这也是‘蝎子掉磨眼,一蜇一磨’,报应也就是这样。”
济公手一指丹凤,只见她一声惨叫,身子在堂上乱滚,大汗如同水浸一般外冒,疼得她如杀猪一般地嚎叫,眼见得白暂如粉的皮肤,裂开了无数的细纹,却并不出血,而象是冻裂的那样。
不过更大的痛苦却在筋骨之中,丹凤就觉着自己骨如寸断,好象一分一合,在不停地胀缩;筋如蛇虫翻滚一拧一转,不断地滚动!
把堂上堂下那些不光不明的人,包括县太爷在内,都是吓得魂飞天外,毛骨悚然。就这样,直折腾她有两杯热茶的时间,济公方才点指停止。
对于济公的这一举动,李鹤看的是直挑大拇指,心说:这一路看济公办事,唯有这一桩是真阵的痛快。
济公说:“四娘子死后为什么翻睁着二目?为什么发丝根根竖起?你们用烧红的火通条捅进了她的嗓子,活活将她给烫死了!你这恶淫妇竟然想出了如此惨绝人寰的手段,当年商纣的姐己也没有你这个丹凤毒辣!我要是不让你受受罪,如何对得起那无辜惨死的辛氏、任氏。”
这么一来,罪犯们都争着抢着要先招供,大人命师爷一一的录供,画押完毕。
县爷当堂判决:丹凤木驴游街,凌迟处死,阎氏、宋氏死刑,杨斌、杨成高台绞刑,阁福、阎兴死刑。
县爷自退赃银归与任奎带回,作为养父之资,这一干人犯押下去收监不表。
济公手指那武生公子说:“你的事情是我说呢,还是你自己说说好呢?”
这时武生公子一机灵,才明白了:我这怎么上公堂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