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杀了他?”
“最近他频繁的派人潜入府内,我感到有些烦,所以想给他点教训顺便栽赃给‘轻絮’,让他忙些别的事。不过有人的手伸到我身边了,香儿应该是那人的人。”
“是谁?“轻絮”还是那人?”
“不清楚,不过越来越有意思了!”
“那位新的主簿是你的人?没什么印象?”
“知州的位置先空一段时间,那人我也没见过,不过应该是“轻絮”的人,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损失,说不定还能有好戏看。”
“你啊,还是这样好玩。”
时间不管世间发生了什么依旧慢慢的流逝着,一意孤行得带走一切美好的,不美好的,但有时也会对一些特定的杀意,仇恨放宽限度,留着它们慢慢滋生。
李争缓慢的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身躯,掸去衣上的浮灰,摸着颚间的硬茬闭着眼睛深呼一口气,喃喃自语道:“今儿该收回一些利息了。”
闭上良久的双眼突然睁开露出精光看着三丈远的灌木,没有一丝感情波动:“出来吧。”
以真面目示人的陆轩走出看着虽然衣着脏败但气质发生了一丝改变,平淡中藏着浓厚的杀意。
“好厉害的功法,短短几天内伤全好了?”
“七七八八。”
陆轩扔出“如是”,李争一把接过仔细摩擦着螺旋状的剑柄,感受着“如是”轻微的颤抖,嘴角露出一丝嗜血的弧度。
“你先站一旁,杂鱼身后应该有鲨鱼的潜伏。”李争瞥着山下呼啸而来的“杂鱼”不屑一顾。
“你应付的了吗?”
“这几天我练完功做了一些小陷阱。”说完倒持如是,右脚一点地整个人雄鹰俯冲般冲向汹涌而来的“杂鱼。”
看着狰狞凶狠得面孔,李争心里想起了芍药,不知她是怎么面对这些的,又是忍受的多大的伤痛,想到这漆黑的瞳孔变得深邃,直到深不见底。
双方距离一丈时,李争右腕一抛,“如是”轻盈地越过肩头,食指一弹,“如是”如射出的床弩瞬间洞穿几人,李争穿过清出的缝隙在“如是”力竭前伸手抓住,右手一拧一震沾血的皮鞘顿时四飞五裂带着呼啸的风声刺入周遭的几人体内。当皮鞘震飞时,“如是”血红的纹理突然大放光彩,晶莹的剑身发出清脆的震鸣。
眨眼间,刚冲来的几人几乎同时毙命,李争不做停留,如一抹红电劈进黑沉的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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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轩居高临下的看着一招一式都简洁有效的李争,瞳孔中忌惮之色深重,没想到李争的招式会愈发精练,他看出现在的李争几乎没用什么内力只是靠着精练的招式便已斩杀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