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滚开!”
长刀刚起,腹部却是一痛,身体倒飞出去。
松岛看着那可恶的男人随意抛着自己拼死夺来的木盒,眼中杀意疯溢。身体一扭止住去势,右脚刚一落地还没来得及用力,几道紫黑的刀气突兀的出现在眼前,消散。
松岛惊恐地想要低头查看自己的身体,可眼珠一转,身体立即四飞五裂,器脏碎满一地。
世道轮回,当木盒再次自由落体时,一道被人遗忘的身影截住了木盒。李争双目一寒,伸手欲夺,可伸到半途的右手无力落下,脸色有些苍白。
郑盛雨深知背后的可怕,夺下木盒后头也不回地射向通道。
媚!很媚!
媚可酥骨!
冷!很冷!
冷可冻骨!
眼前的两双眼睛是郑盛雨筋骨俱断时所看到的最后景象。
红衣女子与黑袍之人各抓住木盒的一边。
“总旗大人,您要抢奴家这个弱女子的东西吗?”
话语虽然柔媚,但抓住木盒的玉手却与之相比不落下风。
“柳溯,放下,否则,死!”
“奴家好怕怕呀!小哥哥,帮帮奴家好吗?”柳溯眨着一双清澈惶恐的明眸望着李争。
压住体内的不适,李争潇洒一笑:“嗯......容我考虑考虑!”
突然的反转让柳溯有些气急。
笑容消失之时,李争已来到黑袍之人身后,一道劈山碎石的拳劲狠狠轰向其背后。
“找死!”
宽大的斗篷瞬间鼓胀,一身雄厚的内劲破体而出与李争的拳劲对轰。
“呼”两人之间掀出一股巨大的狂风,吹得整个洞中飞沙走石。
李争随着飓风狠狠砸向石壁,而黑袍人则失态地捏碎木盒。
柳溯瞬间接住掉落之物,随即一掌印在黑袍人胸口。
这一掌看似软绵无力,但在印上黑袍人胸口时却发出一道沉闷之响。
黑袍之人纹丝不动,柳溯却倒飞几丈,转着纤细的手腕,一脸哀怨。
“奴家的手好痛啊!总旗大人也真是不怜香惜玉!”
斗篷下的双眼阴鹫冰冷,冷冷看了柳溯,李争一眼后,缓缓倒退进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