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蓄势而出,高声疾呼,身旁的一位贵妇被我吓的手中的酒水脱手而出,酒水完全洒在她对面一个身穿军装的大光头头顶。
全场鸦雀无声,谁也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气宇轩昂、英俊潇洒、身穿笔挺西装的青年人。
我与白秀儿两目相对,白秀儿的美目中闪出无限惊喜的目光,整个人仿佛变了一个模样,一扫刚才的颓废。
窦建军半跪在舞台上,竟然站起来也不是,跪着也不是。
白二爷微怒的说道“杜兄弟,你这是干什么?”
我看着阴险的白二爷,想到他竟然把自己女儿推入虎口心生怒气,我拱了拱手强做微笑说“白二爷,请再也不要叫我杜兄弟了,我此生非白秀儿不娶,未来你是要做我岳父的,您还是叫我贤婿为好。”
白二爷听了我的话鼻子都气歪了“杜天明,你救过我女儿的性命,我欠你些人情,但是这样的场合,可由不得你乱来。”
听了白二爷的话,我笑着说“实不相瞒,我和白秀儿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共同经历过生死的考验,也一起跋山涉水,走过高山和草原,我们早已经两情相悦。你也承认了,我对她有救命之恩,你们白家是欠了我人情债的,今天就用白秀儿抵债吧。”
这时,现场一片哗然,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站了起来怒吼道“放肆,来人啊,给我把他拿下,一会儿送到局子里。”
我不甘示弱怒喝道“谁敢动我?现在是什么社会?是党领导下的和谐社会,工农阶级翻身做了新中国的主人,现在是具有法治约束的社会,今天能来这里的都是社会上有地位有见识的各界名流,你们敢当着这些成功人士面前动私刑?”
这个中年人吼道“你蓄谋扰乱我妹妹的订婚仪式,我今天抓你有理有据,你小子不要拿在场的贵宾当挡箭牌,没有用,今天你休想离开这里全身而退。”
我对着这个中年人笑着说“原来你就是大舅哥,那我就放心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先别生气。对了,地上半跪着的兄弟你先站起来吧,听说你是将门之后,非常优秀,胸怀宽阔人品更是没得说,你不会因为台上多了一个竞争对手就发狂吧。”
窦建军站了起来脸色铁青,竟然被我气的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