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儿用她的手臂打了我几下,却被我强大的攻势打败,我们彼此亲吻着,所有的爱恋与经历苦难后的喜悦都深藏在这个吻中,能够拥抱和亲吻心爱的女孩,是多么幸福美好的事情。
过了很久,我们才彼此分开。这时,川子和白伟从门外走进来,白秀儿的脸色红的很是娇艳,她深深低下了头。
白伟说“姐夫,我们来接你出院来了,一会儿在找个大点的馆子给你补补。对了姐,我和川子刚来,我姐夫喊‘二爷您来了’的时候我们还没来呢!”
白秀儿听了白伟的话又羞又气,想上前去掐白伟。
我们办理了出院,几个大汉对白秀儿说“我们的工作算是完成了。”
白秀儿对他们表示了感谢,然后我们去了一家饭馆吃饭,我少喝了几口酒,川子和白伟又开始讲起我们在海底世界的经历,接着又讲起我在婚宴上的大胆无畏的自残行为,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
川子补充说“能给自己放血的人才是真的狠人,放了血后走路竟然还能走的这么直。”
大家说说笑笑,忽然,我回过头,感觉到同一个戴着黑色帽子的人,在饭店走廊里出现了三次,然后就又消失了,我警觉的看着四周,此时不是用餐时间,这家饭店里根本没有其他客人,我对他们说“都少喝点酒,可能有麻烦。”
众人听了我的话都平静下来。
我安慰大家说“我在京城得罪了几个人,咱们还是小心为妙,别因为大意在这里翻了跟头。咱们现在吃饭的饭店旁边就是公安局,如果咱们真被人盯上了,他们也不敢在这里动手,咱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甩掉他们。”
我叫来饭店的伙计问他饭店还有没有后门,伙计说没有。
我让白伟结了帐,看见二楼厕所旁边有一个能跳出去的窗户,窗子下面是一条远离正门的小巷,我们没有犹豫,陆续翻出窗台,又慢慢跳到楼下的小巷。
白秀儿担心我的伤口,我告诉她没关系,我们沿着小巷向巷子深处跑去。一直跑到巷尾,身后也没出现追兵,我们跑出小巷,向另一条街道跑去。
川子大口喘息着说“老杜你还能吃得消吗?”
我也喘息着说“没关系,杜爷也是被狼群追过的人,脚下的功夫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