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子说“老杜,瀑布后面的山壁可是一座峭壁,别说这几位老教授,就是你和我也上不去啊。”
我抬起头说“上不去就只能从山顶往下爬,我们直接从侧面上山,从山顶垂一条绳索下来,我们再沿着瀑布爬下来。
不过这可是对体能的一种考验,不知道几位老教授的身子骨能行不?不如听我一言,我和川子带着两个年轻人组成特别行动四人组,打到敌人内部,定能把最珍贵的情报带出来,交给党和人民,你们几位就在这里等着我们胜利的消息吧!”
川子一听乐了,只要老教授们不参与进来,里面要是真有宝贝,我和川子就可以肆无忌惮放手大干一番,俗话说得好“海阔鱼乱跳,天高鸟瞎飞”,我和川子可不是省油的灯。
古教授听了我的话急忙说“我们是代表国家来到这里的,无论多大的困难都阻挡不住我前进的脚步,小杜同志你就放心带路吧,如果我能牺牲在探索历史和寻找真理的道路上,丢掉了生命又算得了什么。”
古教授身旁的两位老教授也跃跃欲试,我无奈的看着川子,看来只能全员行动了。
我们和塔塔大叔交代一下,让他在瀑布下方安营等待我们,如果我们上到瀑布中间位置,没有找到入口就会尽快下来,如果发现了入口,我们可能会沿着入口进去,那就可能要晚一些时间出来。如果我们七天还没出来,他就立刻沿着澜沧江顺流而下,到最近的村落找救兵。
我们又整理了装备,每人背上了一个背包,带上了压缩饼干和清水,必备的照明设备,我和川子每人手拿工兵铲,古枫和刘斌手拿铁锹,几位老教授则拿着拐杖,我们又把背包里怕水的东西用防水纸包好。
我见一切都准备妥当,就带着众人沿着山体方向,向一侧走去,走了足有半里路,终于看见了这座山出现了缓坡,我们沿着缓坡缓缓向山顶爬去。
我们到达山顶后又向来路方向的瀑布折返,山路难行,我们蹒跚着回到瀑布上方,原来这座山的山顶是一块平地,平地上有溪流汇聚成这条瀑布。而这些溪流是从更高的山峰上流下来的。
我们远望远处的雪峰,雪峰融化后形成了雪融水,在比它低矮的山体表面形成了小河和暗流,再流经更加低矮的山峰,一层一层的流转下来,最终汇聚到三江河道,滋养着下游两岸的居民,而最高的梅里雪山主峰高达6000多米,与这里的落差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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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里群山聚拢,回想起来路上数千座高山构成了横断山脉,古时在高山之间有无数个部落或古城,他们语言文化各异,有的势力存在的时间甚至不足数月就被其它势力吞并,据白秀儿所讲,南蛮地区历史上各少数民族聚居,争斗不断,古时曾出现过古滇国,空前强大,最后也悄然消失在历史洪流中,甚至它的都城建在那里都成了一个未解之谜,而像夜弦古城这样的小城昙花一现,或许在历史上不会留下任何足迹,难怪古教授说寻找它们的足迹有着重要的历史意义。
我们在山顶找到一棵大树,把随身携带的绳索从树上系紧,还是用老办法,众人把绳索另一头系在下去的人的腰间,其他人一点点向下放绳索。
我是第一个下去的人,也是为了验证一下我的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