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的乘客都向浑身包裹着戴着面具的封姿传来好奇的目光。
这时,车上的人越来越多,有几个粗壮的新强人上了汽车,不怀好意的看向我们。我忽然感觉其中一人,我在旅店外见过,而且见过不止一次,担心自己已经被人盯上许久了。
我的心里多了一些不安,用手摸了摸腰间的匕首,急忙小声对封姿说“小心点,咱们可能被盯上了,可别还没到昆仑山,就在途中被人解决了。我还好说,可惜你一个女人,哎”
封姿看了看四周,把目光缩了回来。
我清了清嗓子大声说“医生说你这种病,只要皮肤有接触就能被传染,所以你千万别把手啊,脸啊露出来”
我此言一出,几个附近座位的人急忙躲开了。
封姿带着面具望向我,她想了想说“你这么大声干什么?你想让所有人知道我得了传染病是不?还是不能治愈的传染病!”
我一看这丫头演戏演的有点过,果然,她的话一出,不仅乘客,连司机都不淡定了,站的远远的问封姿到底得了什么病。
我急忙解释说就是普通的皮肤病,和外人不能有接触,会被传染的,要不也不能穿成这样,司机明显不信,问我们能不能不坐汽车。
封姿说“我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所以要去阿来乡见一个亲戚最后一面,你们连我最后的愿望也要抹杀掉吗?”
果然,听了她的话,车上所有的人都下车了逃跑了,刚才的几个大汉跑得最快。
司机站在原地双腿颤抖,封姿笑着说“还是你厉害,挺住没跑”
司机说“姑娘,我刚才摸了你的腰,是不是被传染了?”
我笑着说“大哥,你是好人,快开车吧,她骗你们呢。”
司机明显不信我的话,说什么他上有爹娘,下有儿女,我急忙让他打住并把被人跟踪的事说了,他才半信半疑的同意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