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刑房?”
看着温小筠眉头皱了又紧,紧了又松的便秘表情,王知府忍不住的问,
“温刑房,你可是发现了什么破绽线索?本官看那遗书,怎么想都觉得是真的,并不像别人伪造。那这个江狄到底是不是杀人凶犯?”
王知府越说越纠结,“如果是凶犯,就不应该是被别人毒死,应该是用毒自杀才对。如果不是凶犯,他又怎么能写出这样详尽的内情?”
王知府的问题瞬间将温小筠飘飞的思绪拉回现实世界。
“呃,”她装模作样的板直身体,沉吟着望着手中遗书,“回大人的话,其中的确有几处明显疑点,只是属下还需要一些佐证,才能坐实属下的怀疑。”
王知府不自觉的看了眼身旁的面具四殿下,“好,温刑房需要什么佐证,只管提。”
“多谢大人,”温小筠朝着王知府躬身行了礼后,又转向鄞乾化,“推官大人,属下想先核对下江狄的笔迹。请大人再派一行人去江家搜集江狄手书。”
鄞乾化面色清冷的说:“江狄初入兖州府时,曾买下大批的土地房产。契约文书都是由他本人在衙门书写而成。昨夜本官已从户房调出江狄在衙门的手书留底。经反复对比,确认这封遗书,正是他本人笔迹。”
王知府不觉自豪的说道:“咱们的鄞大人可是鲁地书法一绝,刑狱鉴别手书笔迹更是放眼整个凤鸣无敌手的独门绝技。既然鄞大人都说这封信是江狄本人书写无疑,那此案也就算是彻底告破了。”
这样说着,他脸上不禁露出如释重负的微微笑容。
温小筠转身朝着王知府单膝跪地,双手将铜盘高高举过头顶,大声说道:“回禀大人,如此属下更加肯定,杀害杜莺儿之人,并非江狄,江自在。”
“什么?”王知府惊讶的站起身,“温刑房,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