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一瞬间,她很想跟虎将军解释一下。
解释她与刚才那个挨千刀的该死小毛贼并不是一伙的。
可是她很清楚,虎将军的话,也不一定说她们是一伙。
他只是认定,自己目的不纯。
可是自己的目的的确不纯,她实在无从辩解。
她捂着痛楚,忽然呵呵的笑了。
笑她的荒诞与可悲。
想多少英雄,都在她粉姐儿裙下心甘情愿低下高贵的头,贪婪又无耻的对她俯首称臣。
万没料到,今夜她却叫一个连脸都没露一下的男人整得这般凄惨可怜。
还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那种。
“你笑什么笑?!”之前的亲卫一下子被粉姐儿轻蔑的劲头给激怒了,上前狠狠扯下她覆住半张脸的黑布,“要是不老实交代你作案的同伙,回去刑讯轻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