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鹜强忍着笑的拍了拍温小筠的肩,“筠卿,鄞捕头的伤药于你最是对症。他话虽然多了些,但总是一番好意。”
鄞诺眼角余光不觉白了白鹜一眼,手上动作一点没耽误,手法娴熟的为温小筠包扎好,才站起身,拂去衣摆尘土,冷着脸的朝白鹜一拱手,“白兄,告辞。”
之后又甩了温小筠一个白眼,“独木桥,你自便。”
温小筠这下直接被气笑了,她举起由鄞诺包扎好的手,挑眉看了两眼,“也罢,毕竟是白白受人伺候的好差事,我又不吃亏。行了,今儿这包扎的活干的不错,阳关道,你可以安心退下了。”
“我——”鄞诺攥着瓷瓶的手骤然收紧,差点没当场把瓶子捏碎,不过最终他还是忍下了。
他咬着后槽牙冷冷的哼笑了一声,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仰着头,鼻孔朝天的大步走了。
温小筠朝着鄞诺的背影狠狠的嘁了下鼻子,扭头对白鹜说了句,“白兄,走,咱们再去看下那些被拐来的姑娘们,看看还会有什么线索不。”
“?”白鹜还没弄明白,为什么他才离开一会儿,之前还肝胆相照,为了彼此甚至可以舍出性命的温小筠和鄞诺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混乱的思绪就被温小筠这直眉楞眼的一句话给打断了。
“白兄?”温小筠停了下步子,回头望着白鹜,“你是还有旁的事要查吗?”
白鹜不觉低头一笑,“没有呢,我和筠卿一起去查。”
而院子的另一头,当亲卫医师带着刚刚调配好的伤药走回房间时,一眼就看到鄞诺铁青着脸的坐在桌子前,一只手放在桌上,五指崩起,一道道的挠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