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帮子丧心病狂的芝麻小官,真就直接下了黑手,下了死手。
尤其是杨洲。
对于杨洲的手段,符云朗早有见识。
符云朗认为,杨洲并不蠢,事实上,完全称得上有野心有智谋。
他从不逞强,最擅长做空手套白狼的一本万利的买卖。
能叫他舍得一身剐出去,不计代价的对温小筠直接下手,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重大的缘由。
符云朗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温小筠全都看在眼里。
但她只是略略挑眉,以一种不以为意的轻松语气回答,“正是在下。”
她又将视线转到后面杨洲脸上,似笑非笑的说道:“事实上,真正想除掉属下的人,不是这位嘴角长了一颗痦子的衙役,也不是外面的什么人。更不是那位杨捕快。
真正想把属下除掉的人,就在这间屋子里。”
符云朗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一些,“这,这间屋子里?”
温小筠直视着杨洲,目光犀利,“可是属下一直都在衙门里整理文书,从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又为何会得罪了那么可怕的人物,叫他非要置属下与死地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