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洲和郑浩都被警方扶起来带走了,陈云洲咬牙切齿的说:“警察你们一定要找到那两个人,她把我打成了重伤,我要告她们!”
一警员白了陈云洲一眼:“你挺大个脸啊,你要杀人还不许人家还手啊?人家那叫自卫,你这是叫蓄意谋杀!”
真不知道哪儿来的脸说出这样的话来,总不能你要杀人打不过的时候要告谁就告谁吧,哪有这样的事儿啊。
别说找不到人了,就算能找到,警察也不想费力去找。
他们只是稍微检查就知道陈云洲和郑浩都没有伤到要害,可见出手的人是个练家子,只是废他们的力气,这点小伤,坐起来缓缓就好了,连医院都不用去。
还好意思说告人家,告人家什么?告人家吐口唾沫把你淹死了?真是搞笑。
警察的白眼让陈云洲非常愤恨,他咬牙说:“你管我告她什么,我请律师是我作为一个公民的权力,你没有资格剥夺,我被她打了个半死甚至会致残,你们警察还要包庇她,呵呵……”
他浑身疼痛,如今被抓肯定要坐牢了,他不会这样轻易算了。
“我看你也是个男人,你好意思说自己被人打个半死?你看看你现在是手不能动还是哪儿不能动?好手好脚的还想讹诈人。”
真是下头,看着高高大大的男人,长的也不差了,不好好工作去找别人老公,被人抓住了就想杀人,这样的男人简直是丢了全天下男人的脸面。
陈云洲一抬手满脸诧异,不久前动都动不了的手居然能抬了,他捏自己手指,发现手指也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