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器满面笑容,像是讲笑话一般把前往汤峪山庄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你说那白面的杀手,为何知道你在汤峪山庄?”
柳茹玉一针见血,直接点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倒是让程不器心中一惊。
他也未曾想这位以容颜动天下的桃花仙子,还有远超寻常男子的见识与气魄。
程不器一时不知该不该回答,柳茹玉却又沉吟道:
“你的威王府向来是铁板一块,跟着你从北境回来的这几位老前辈自然也是信得过,算来算去,问题只能是那个不知死活的陆家小子了!”
柳茹玉口中的陆家小子,自然是说陆怀民,虽然柳茹玉寻常也不爱给陆怀民好脸色,但此时提及他,语气却极其严厉,甚至有几分火气。
程不器犹豫半响,开口道:
“你不用多想,这事儿跟怀民没关系,我去汤峪山庄的行踪,是我自己让人放出去的。”
柳茹玉听罢,愣了片刻,原本担忧的神色立时消散,笑道:
“那我就放心了,你自己这样行事,必然有你的道理,我不会过问,你也不必向我解释,只是你以后行事,万万不可置身险境。”
“你以后切莫以身犯险,即使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想想瑶儿姐,你娘她有多疼爱你。”
“你也要为我想想,别让我也为你担心受怕,我不怕忧心,只怕你有个一点半点的伤病,我怎么接受的了。”
最后一句,柳茹玉的声音压的极低,还是让程不器听的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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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不器准备伸出双臂,给柳茹玉一个大大的拥抱,柳茹玉却立时换了语气:
“那位梁姑娘,为何打你两个耳光?”
柳眉微挑,眼神颇有几分悍妻责夫的意味。
程不器支支吾吾,语气也是含糊不清,想糊弄过去,也不能就跟柳茹玉直说“我调戏了她,还毛手毛脚抓了不该抓的地方?”
见程不器不敢回话,柳茹玉大致已猜到了三分,冷声诘责道:
“你是不是对人家姑娘言语不敬,还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程不器见躲不过,只好坦白从宽。
原本以为柳茹玉会发‘桃花娇怒仙子威’,却只是假意嫌弃地瞥了程不器一眼,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就是这样追求人家姑娘的?真是个榆木脑袋,你这分明就是耍流氓!”
听见追求二字,程不器心中一急跳了起来。
“谁说我这是追求她了,我程不器再不堪再丑陋,也不能冲着这样母暴龙一般的人动心思。”
“那你想要讨个哪样的姑娘?说来听听,我也许能帮你物色物色呢。”
柳茹玉的话颇有几分漫不经心,程不器却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