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是人都会死。”楚文轻声说，“刘老爷子死得其所。”

“挺好的……”周沫沫喃喃道。

……

帝都，华国协会总部，训练家委员大会。

夏初安坐在首位，环视会议室里正襟危坐的各个省级协会会长，以及协会总部高层领导们。

轻咳一声，老人声音低沉地开口说道：“大家最近应该都听到消息了吧，帝都协会会长刘长风，已经永远留在法国了。”

“砰！”

脾气最暴躁的辽省协会会长白修，猛地拍了一下会议桌，声音里带着暴躁和凶狠，“夏主席，据我所知不仅仅只有刘老遇难了吧？我们的冠军、天王，也都被那些英国佬袭击，到现在还下落不明！”

“你这段时间在做什么？忙着清理协会，全国各地的协会都被你清理了一个遍，这种事什么时候做不行？非要现在做？你把我们华国的冠军、天王，你把刘老都放在哪里了？”白修冷冷的说。

“为什么不让我去报仇？”白修声音低沉，“现在你把刘老的事拿出来说，难道不感觉晚了么？人都死了，你当时为什么放任周铭，放任刘老去法国？孩子死了你特么来奶了？”

白修越说越气，整个会议室都回荡着老人的怒吼和拍桌子的声音。

夏初安低垂着眼眉，直到白修喘着粗气坐回椅子上，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缓缓开口：“那是刘长风自己的选择，他背负华国隐忍了十几年，直到垂垂老矣的时候才去为自己女儿报仇，我，你，你们，又有什么资格阻止他？换成是你白修能忍这么久？怕是早就找人拼命了！”

夏初安的声音拔高，到最后几乎是指着白修的鼻子咆哮。

咆哮过后，会议室陷入了沉默，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首座上的老人。

“可是，就这么死了，连尸首都没有办法带回来……”白修瞪着泛红双眼，声音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