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情况和兰老头一说,兰老头沉思了一下斜眼看了看五叔。
但是没说啥,继续的走着。
到了五叔家,五叔家里七八个同村的妇女都在院里焦急的等着。
兰老头带人直奔屋内,我紧随其后。进屋就看见躺在炕上的五婶非常虚弱,嘴唇发白面色发紫。聚集精神看向五婶喉咙,已经开始有点发灰了,昨晚是黑乎乎的透明,这就发灰了,属实有点快。看来下一步就彻底没救了。
“什么时候的事?还有,到底怎么回事!赶紧说,时间紧迫,晚点没救了预备后事!”
“大师,大师,求求你救救我媳妇!求你了!”
五叔一听扑通跪地上砰砰的磕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央求兰老头。兰老头理都不理,凌空笔画半天,掏出一张黄符贴在五婶脖子上不再理会需求。
“怨气磨人,有时候磨个十年八年也磨不出个感冒!记得上次来村里,你媳妇还好好的,这才多久?两个月?磨成了这样?不是杀人就是放火!”
五叔还在那砰砰磕头,哭的就差背过气去了。脑门眼见开始流血了。可就是不说正经事。
“罢了罢了,生死有命。我也不强人所难,老李,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