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蔡磊要走,女人急了,一把拉住他:“你别走,我说真的,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带你去一趟就知道了,绝对能赚到钱。”
“是能赚到钱,不过是你吧!呵呵,拉人去赌钱,赌场赚到的钱给你分成……是这样吧?这种把戏我见的多了。”
女人脸色一变,很明显自己的目的被蔡磊无情地拆穿,她的神色立马慌张了起来。嘴里嘟囔了一句抱歉,就连忙起身想要离开,但下一秒却被蔡磊叫住。
“你等一下,跑什么啊,不喝酒了?”
“喝酒?你不知道我想骗你钱吗?为什么还让我留下来喝酒?”女人疑惑的看向他。
“我心情好,说说你为什么要骗钱?看你的样子,跟其他陪酒女不一样,应该还是个大学生吧?”
“怎么想拯救我??”
“要是故事能打动我,或许事情有转机,你不试试?”
“好!”
听到这句话,女人倒是一点都不矫情了,她神情自若地重新坐回到蔡磊的身边,可怜兮兮地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女人说自己的名字叫高情,名字来源于郑板桥那首“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的诗。她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农村家庭,有一个被家里人无限宠爱的弟弟,上半年她突然接到弟弟的电话。
在电话里,弟弟说他闯了个大祸,再不来某处找他,就只能收他的尸体了。
这时高情才知道,弟弟在辍学打工期间,因为年纪小,经不起同宿舍工友的诱惑,跟他们染上了玩牌赌钱的坏毛病。尤其是,浸泡在大都市的生活中后,那些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刺激越发让他迷失,弟弟特别渴望变成个有钱人,他想有很多钱来保护家人,于是把希望寄托到一夜暴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