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你这是有办法了?”

“他能办刘光,就能办我。既然如此,我就没必要等着他上门了。对了,余哥,我还不知道你之前是干啥的呢?”

余老六天天说自己是钓鱼的,他咋就不信,钓鱼能在风城还能出名?

自己跟他呆了三天,三天基本上空军两天半,谁要跟着他混,先不说被人打死,先被自己大哥饿死。

余老六老脸一红,手足无措的揪了揪自己胡子。

这一幕,让许瀚龙瞠目结舌,似乎从来没见过曾经的单挑之王还有这一样一面。

“我之前吧,弄了点碟。天天在家放,但人那时候可是好工作啊。我只能偷着放,我那次搞了一个大片,反正我也是看得热血沸腾吧。哎...”

余老六叹了口气。

“那片子好像叫什么罗,蒙着面的。结果有个小兔崽子,看就看呗,你他妈学人家干鸡毛?学那人蒙着面把一个小姑娘给糟蹋了,还给人掐死了。我也被抓了,出来以后,就不必提了。”

两个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哦对了,用不用我帮忙?你自己能搞定那姓郭的吗?”

“硬来呗。”

那是一个大雨瓢泼的日子,一辆面包车停靠在山脚下。

经历了秋天的风吹雨打,夏日茂盛的树木在这一刻还是渐渐凋谢。

面包车里绑了一个胖子,这是许瀚龙团伙一向惯用的手段,车子上副驾驶坐着许瀚龙。

胖子则是郭栋梁。

他是怎么都想不到,许瀚龙说请自己吃饭,谈谈合伙经营的事,直到自己上了车才发现,自己上了贼车。

“郭哥,你也别怪我。我不先动你,你也会先动我的。”

郭栋梁嘴里塞着破抹布,身上缠绕着三圈拇指粗的绳索,郭栋梁气得在车里乱蹬一通,如同待宰的猪发出了垂死挣扎。

自从马平一事,许瀚龙终于反应过来,对于任何能威胁到自己的人,根本不用心慈手软。

郭栋梁,成为了他初次练手的倒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