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菲格斯怨念挺深。

“我去了几次,就和你打了几次招呼,结果你一次都没理我。”

想到每次去工作室见到南音的样子,他纳闷道,“我就奇了怪了,你怎么这么爱工作和学习?”

南音想了想,“活到老学到老,再者技多不压身。”

“那你现在学的如何了?”

南音眼睛刷的一下亮了,“你要跟我讨论吗?”

“丑拒!”

菲格斯顿时见鬼似的连连摆手,“你别跟我谈制造、机甲这些东西,脑阔疼。”

他的专业就不是这个,太高大上了,别说他十窍通了九窍,就算他十巧全通。

他也不想就这几个话题和南音进行深入的探讨。

“喝酒!”

他倒了杯红酒递过来,“尝尝看我酿的红酒。”

喝上酒了就能把嘴堵住,这样他就能解脱。

完美!

南音接过抿了一口,说不上来的感觉。

主要她对酒不懂,甭管白的红的还是啤的黄,她都没深入研究。

搞不懂这个红酒如何。

许是她脸上的表情太过一言难尽,菲格斯小心翼翼询问,“咋,很难喝?”

“不难喝。”

“不难喝你这个表情?”

可吓死他了,还以为这次的酒酿砸了。

“我说不上来味道的好坏。”

“我们也说不上来。”

约翰尼斯他们跟找到共同话题似的,纷纷发表了自己对酒的看法和评价。

“我觉得,不难喝还有点好喝就是成功。”

“红酒没白酒好喝,太软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