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你拿这张药方到前面的药摊上让孙大夫给你抓几副药,每日一副,连喝上半个月便能药到病除,以后还需得多注意,切记不可情绪过激,将身体养好日后也能减少发病的几率。”
村民点点头,带着妇人一同向岁安磕头道谢。
岁安将两人扶了起来,说了几句后便和谢缶原路返回。
路过村里的小河时,岁安被河边的风景吸引,便走过去坐在石块上歇歇脚。
被风吹皱的河面上有几只鸭子正在捕食小鱼,一个猛子将头扎进水里,仰起头时鸭嘴一开一合便将鱼吞入肚子里,而后将身上的水珠抖了抖,继续向前游着。
岁安掏出自己的绢帕,而后在上面撒了一些药粉,“把手伸过来。”
谢缶听话地将手伸了过去。
岁安看着他手上已经出血,深深的牙印,“你还真是好汉一条,都被咬成这样了还不吭一声。”
“小孩子力气小,这点伤不算什么,一点都不疼。”
谢缶以手支颐,歪头看着她,“等这边事情结束后,接下来你打算去哪?”
“自然是回京。”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