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都是为难,便只能迎难而上了。
“明日你按照成嘉郡主的要求安排便行,其他事我自有办法应对。”
有岁安在,阿芙的心总算安了一些,和岁安商量了一些细节问题后,便回清平乐去了。
回过头,见陆见舟准备回他的院子,岁安问出了刚才在马车上想问的话,“你晚上是去见了什么人,怎么一身的酒气?”
陆见舟揉了揉额角,毫不掩饰道:“郡阳侯。”
岁安眉头一蹙,“你当真与郡阳侯在私下联系?”
陆见舟笑了,“你不是已经知道我与郡阳侯暗中联络?”
拦截他信鸽一事,岁安知道定是瞒不住他的,也没打算否认。
“我确实让人暗中盯着你,但我本非不信你,而是担心你!”
“你明知郡阳侯心术不正还与他接近,后果你可想过有朝一日事情败露,你觉得你能全身而退?若你有什么苦衷大可说出来,我会想办法与你一同解决!”
他们相识以来虽然总是算计来算计去,可岁安从未把他当成真正的敌人,因此她无法冷眼旁观陆见舟走上这条不归路。
“哪有什么苦衷呢,世人都说商最为下等,商人做久了,我也想试试至高无上的权利是什么滋味,那种感觉想必应该很好!”
陆见舟眼中尽是向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