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司马光上台后尽废新法,他又不平衡,不仅与新任宰相嚷嚷叨唠,而且在会议上与之激烈争论,不给领导面子,其结果,自然没有好果子吃,苏轼又一次被流放出京,先后被贬谪杭州、颖州、定州等地。
后来,新党再度上台,对保守派进行报复迫害。
苏轼早已被划入反对派阵营,再度被贬为宁远军节度副使惠州安置,尽管苏轼文学才情天下闻名,可新旧两党的政治家都把他当作敌人,这是苏大作家的悲哀。
其实,苏东坡并不是个两面派,他的政治左右倾向亦是情格使然,也是文化人禀性所在。
苏轼胸怀旷世文才,性格自然豪放倔强。他不知文化人从政的弊端,又达不到圣贤们的克己复礼城俯,更不知跟随一派死心塌地,连官场的基本游戏规则都不懂,何以在官场上混?政治上没有靠山,纵然你再有才华、再有天大的本事,在官场上也难以吃得开。
可恼的是,苏东坡在官场上吃了那么多的亏,仍然没有悟出点什么条条道道来,差点掉了脑袋,可依然醒悟不过来,致使一生贬谪,命运悲惨。
苏轼贬谪惠州一居三年余载,人已六十出头,虽政治上官位的级别降下来了,没有什么实权,但生活待遇并没有降低,况且也没有剥夺他的写作权,对他的生活问题也不追究,算得上是宽囿的。
曾早已有人举报,苏在杭州时就纳一歌妓名叫朝云为妾,此妾伴随他23年,并随他一直在惠州佐佑,朝庭当权者虽然对苏不满,但没有追究他的个人生活问题,抓小辫子,弄个洗浴中心事件,也算不易。
文人吧,又是大作家有点风花雪夜的事,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你安分守己,在政治下不要再牢骚,便睁只眼闭只眼。朝庭的本意叫他在惠州养老终生,不要惹事生非,毕竟名声在望,一但出事,叫上面左右为难,人也那么大了,老是贬来谪去,不仅对他本人搬迁不方便,而且对当权者面子上也不好看,否则总会有人说,当权者不重视人才,有负安定团结政治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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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苏轼却又偏偏在写作上不安分守己,也许是太清闲了,总闷不住要写诗抒志。据说苏大师是写了一首《纵笔》的歪诗,又激怒了当权者,再次贬谪海南。
诗是这样写的:
白头萧散满霜风,小阁藤床寄病容。
报道先生春睡美,道人轻打五更钟。
就是这最后一句话,被人打小报告送到京都,当朝宰相章惇见后,气怒而曰:“苏子瞻尚尔快活?”。什么意思?
“苏轼,你的诗中说你每天睡觉无事可做,不就是说我不重用你,也就是我不重视人才吗?谁看不懂呀!写点这样的歪诗来气我,既然你身在福中不知福,让你如此舒服你却还不甘心,那你就到荒蛮的海南去吧,并把所有的政治、生活待遇都取消,看你还能快活几天”。
于是,一道命令下来,苏轼到琼州府挂职。
这一下,苏轼鄢了,“小秘”朝云一受打击加上身体本来就不好,一病便呜呼哀哉气绝身亡。人过花甲的苏东坡,唯的一女人死在怀中,又无力将其葬回老家杭州,在苦恼悲痛之下,东坡将朝云葬在惠州一湖中山丘上,并将朝云故乡的杭州西湖为之命名,将荒坟之丘改为小孤山,以表达一位人将已老却有情有义文化男人的对爱的最后执着,然后,别离惠州。
于是,苏轼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以晚年之躯又踏上了悲惨的天涯流放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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