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曜寒淡淡看向前面的季暖暖，双眼里像含了冷针。

季暖暖背脊一凉，她觉得周围阴冷阴冷的。

车子开走，许可微笑道：“听说尚小姐前段时间才回尚家，那之前是在什么地方呢？”

季暖暖摇头，“穷乡僻地，不说也罢。”

许可：“……”

季暖暖扬眉，“既然许助理知道我刚回来不久，那怎么还点名让我带两位游柳都呢？说实话，我对这里也不是很熟悉。”

许可悄悄撇了眼云曜寒。

云曜寒微微一笑，“尚小姐聪明伶利，就算不熟悉，我想你也会熟悉。”

季暖暖转头，眉眼弯弯，“云董当真如此相信我？”

云曜寒凝眼，不冷不热。

季暖暖回过头，轻轻笑了一下，这个云曜寒，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