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这么一问，她当即点头，“对，林屿北就是没脑子，说的话都不是我们爱听的！”

云曜寒也觉得。

“约会咯！”

季暖暖举双手欢呼。

云曜寒让她凑过来一些，然后亲了下她的脸。

季暖暖看他，“真坏！”

“不，你很喜欢这样的我吧？”

云曜寒坏笑。

“谁说的，我喜欢正经的你！”

季暖暖头靠在他肩上，“虽然与你约会我很高兴，但真的要住在外面吗？我还想晚上带小沐易一起睡呢。”

“你呀，就知道小沐易，有了他我都不重要了是吧？”

“我可没这么说。”

季暖暖抿唇，“我就想和小沐易多多待在一起嘛，感情还是要有的。”

这点云曜寒赞成。

“别担心，他以后要是不认你，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这么蛮横，如果他说虽然我生了他没养他，那你要怎么回答？”

云曜寒挑眉，“用拳头。”

“……”

“行吧。”

可怜的小沐易，还这么小就被他爸爸想好以后的‘教育’方法了。

季暖暖仔细想想，要是小沐易在身边，那云曜寒一天都能上房揭瓦，她都能想到那个画面。

“你别这样，”

季暖暖还是要跟他讲道理。

“我没怎样啊，季暖暖，你以为云沐易对我来说很重要吗？”

云曜寒停车，认真的看着她。

“什么？”

季暖暖对他的话感到疑惑，“他是你的孩子…”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云家他可以继承，但你只能是我的。”

“……”

肉麻的话真是听够了。

“如果有一天，真让我选择的话，我会毫不犹豫选你。”

季暖暖对上他的眼，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

“你别这样。”

“这样不好吗？我只是爱你，也爱小沐易，但他比不上你。”

季暖暖并不感动，而是觉得他很冷漠。

“那我呢？如果我和他二选一，你会选谁？”

云曜寒抓过她的手。

“你好无聊，”

这个问题就很无趣。

“我想听你的回答。”

“那你说，我的回答会是什么？”

干嘛问这种让人回答不了的问题呢，他和小沐易对自己都很重要。

“你就当是我有病吧！”

云曜寒继续开车，表情看着没什么变化，但一路上却再没跟她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