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涛露出惊喜的目光，他以为是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

“废物，你是怎么搞得，让敌人打到了家门口！”

黑暗当中，有诡异的低语。

烟涛怒了，自己拼死拼活守护着祂，没想到还被祂嫌弃辱骂，这换到一个任何人身上他也有些受不了啊。

“你这么厉害，怎么不见你出来？”烟涛讥讽道。

“啪！”

烟涛发现自己被扇了一巴掌。

不用说，这是越人的手段。

“你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别怪我了。”烟涛神色冰冷。

接着他身上冒出一团又一团灰气，弥漫在整个房间里面。

“你这个玄级废物，也敢反抗？”越人的话带有几分不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怎么来到这里的？”

“要不是天姥安排的话，我会来到这里？”烟涛怒道。

“天姥？哈哈哈，看来你已经被污染了失去最基本的认知了。”越人笑得更加放肆，“科尔斯，你不仅忘了自己的名字，还被污染到自己的核心都忘记了是吧？”

“科尔斯？”烟涛，或者说科尔斯有些迷茫。

自己不是烟涛吗？

怎么又变成科尔斯了？

自己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废物！

“不要妄图窃取不属于你的把柄，只会让你更加堕落！”祂开口道：“我也不叫越人，我的名字你都不配知道！”

科尔斯双目无神，道：“怎么可能，我不是那个废物，我不是。”

“真是可怜，”祂凭空凝聚自己的实体，“要不是那几只来自其他世界的老虎，说不定你还会保留最基本的认知。”

“也就是说，那些老虎也能污染他人咯？”第三人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对，”祂有些无奈道：“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它们能跟我打得势均力敌。”

“我还以为诡异什么的都不能沟通呢。”李海客从黑暗中出来，打量着祂形成的躯体。

祂露出微笑道：“这得分情况，你会跟一只蚂蚁沟通吗？”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