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

做那种工作,处境能好到哪里去。

看起来光鲜亮丽,备受宠爱,实际只是人家豢养的缅因猫。

只有外表是高大威猛的,嗓子只能发出来讨人欢喜的“喵喵”声,实际只要朝主人露出一点獠牙和利爪,就随时可能被弃养。

祁童被苏雅云扶回家的路上,恢复一点意识,告诉苏雅云不用报警。

她只是和家人吵架了。

没事,没事的。

她那天实在没力气,在苏雅云家里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给苏雅云写了张纸条道谢,就匆匆离开。

苏雅云那时开了家花店,早上看见纸条后,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去店里了。

结果晚上苏雅云回家,看到祁童又坐在她门前。

祁童还是只穿着那身单薄的睡衣,看起来比昨天还狼狈。

头发凌乱,手肘,裤腿上全是灰,眼圈和脸颊也是红的。

祁童对她说,自己好像没地方没去了,能不能再收留她一晚。

苏雅云视线在她脸颊的鲜红指痕上停顿了几秒,同意了。

祁童洗澡的时候,她进去给她送了套换洗衣服,看见祁童两只膝盖满是淤青和擦伤,不知道在地上跪了多久,才跪成这副触目惊心的模样。

祁童洗完澡后,看见苏雅云把家里医药箱拿了出来,说要给她上药,愣了愣。